晁田见他竟拿亡故的弟弟开玩笑,不禁暴怒
“恶贼!你欺人太甚也!”说罢,便使着流星锤又攻杀过来。
南宫适不敢大意,舞着朴刀正面迎去。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流星锤沉重精悍,倘若磕着,必定断筋折骨。
又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朴刀锋利刃长,若是被砍,就如同剁瓜切菜一般。
两人又斗了十来回合,依旧难分胜负。晁田实在无力,只能拍马撤回。岂料南宫适却追了上来,与他缠斗。
晁田不禁问“恶贼!你不是说回军休整,明日再战吗,怎么倒追了上来?
南宫适冷笑道“先前我说休战,你却苦苦相逼。现今你无力了,又想休战,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说罢,抡起朴刀,就向敌人劈去。
晁田见状,正要使锤去挡,不料此乃南宫适的虚招。
只见他忽然由直劈变成斜砍,晁田反应不及,立马被砍断脖子,那头颅洒着热血,转悠悠滚落在地。
崇侯虎见状,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害怕敌军趁势攻城,慌忙命人关紧城门。
南宫适也怕再有悍将,出来拼杀。于是急忙挑起晁田头颅,系在鞍上,随后调转马头,奔回军中。
“南宫将军,好样的!”哪吒见他这般神勇,不禁深感佩服。
雷震子则喊道“姜师叔,不如我们趁现在敌人势弱,举兵攻杀进去,定能拿下虎牢关也!”
姜子牙却摇头拒绝“不可,敌军以逸待劳,我军昨日才歇息一夜。且先撤兵回营,看伯侯伤势如何,再作打算。”
崇侯虎在城楼上紧张地观望着,见姜子牙引兵退去,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其弟崇黑虎,见西岐军如此神勇,不禁劝道
“兄长,今日我军连损三名战将,可见敌军不是等闲之辈。依我看,咱们还是乞降吧。”
崇侯虎闻言,立马大怒“怕什么,我殷商兵力,是他的五倍、十倍。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们淹死!”
崇黑虎急切道“哥呀,朝歌城距此路途遥远。只怕我们的消息还没送到,就成了人家刀下亡魂呢!”
“休要胡说八道!若再敢扰乱军心,定将你军法处置!”
“唉……”崇黑虎见他还是这么固执,只得无奈叹气,走下门楼。
看着紧闭的城门,崇黑虎不由觉得,那似乎就是一道牢门,如果自己不叛投西伯侯,那结果不是坐牢,就是被杀。
想到此,他便开始思索,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投向西岐大军。
夜晚,姜子牙来到主帅营帐,探望西伯侯。此时姬昌已经病重,正躺在床榻上。见他来,不禁感叹
“唉……,姜太师,你看如今战端刚起,我就身染重疾。难道是上天,不赞成我伐商吗?”
姜子牙劝道“伯侯切勿多虑,还是安心养病要紧。患病乃是寻常之事,岂能用来判定天意。”
姬见父亲病重,不由建议
“父王,军中境况向来恶劣,不是养病的好地方。倒不如差人将您送回西岐,慢慢调养。待病愈之后,再来前军坐镇。”
姜子牙也跟着附和“世子所言极是,还请伯侯返回西岐疗养为妙。”
姬昌闻言,不禁问“太师可有把握,攻入这崇城,拿下虎牢关?”
姜子牙回道“由于边境一向安定,崇城内并未派驻多少守军,拿下它,简直易如反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