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瑟著急地去探楚靜韻的脈,感受到對方的脈象並無異常才鬆了口氣,楚靜韻的動作看似親密倒是避過了重點部位,他只是想嚇嚇對方,當然不會做太過分的事。
很顯然,他的王妃異於常人,並沒有被嚇到。
或者說她是一頭恐懼過後便會激發狂性的野獸,只想著怎麼咬斷敵人的喉嚨,哪怕同歸於盡。
「所以,現在怎麼辦?」
把這個問題拋給對方,楚靜韻就停在這曖昧的姿勢上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蘇錦瑟知道門外還有人監視,她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提議,「不然…我摔點兒東西?」
「你吃的是春藥又不是瘋藥,摔什麼東西。」
楚靜韻覺得再和這人僵持下去他只會被氣死,乾脆收回手準備起身,蘇錦瑟卻抓住了他的手臂跟著坐起,在楚靜韻驚訝的注視下摘下了面紗。
「那不然就來吧!」
「你說什……」
賢王殿下的後半句話被悉數堵在了嘴裡,這一次是蘇錦瑟吻了過來,沒有面紗的阻擋,實打實的嘴唇相貼。
但是,也僅此而已。
畢竟言情話本子不是小黃書,蘇錦瑟對於這方面的了解就只是字面上的男主親了女主,作者沒有深入的寫,她也不知道具體的操作流程。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嘴唇貼合的姿勢許久,楚靜韻瞪大了一雙桃花眼,而蘇錦瑟則是緊緊閉著眼,睫毛輕顫,直到分開後才緩緩睜開眼,快眨了眨。
「後面的……我不會了。因為作者都直接拉燈,說書局不讓寫。」
「蘇錦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楚靜韻紅著眼角怒視著她,蘇錦瑟被他搞糊塗了。
「你親我的時候我都沒說什麼,怎麼換做我親你你倒急了?這事兒怎麼想都是我吃虧吧?那你說,他給咱倆下了藥,想要你把我睡了,外面還一堆聽牆角的,我的人現在正在行動我們怎麼拖時間?」
楚靜韻做了個深呼吸,他聲音帶著些許低啞,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我們發出些動靜糊弄過去就可以了。」
「你知道該怎麼做你剛才還問我?」
蘇錦瑟說完就意識到這是對方因為自己的行動生氣了,她趕緊乖乖坐好,再次認真檢討自己,「我下次一定跟你報備。但是賢王殿下您得理解我啊,我是武德司的指揮使,這活兒我平時都做慣了,真的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平時做慣了是什麼意思?」
雖然知道武德司的水又髒又渾,但是楚靜韻卻還是被這句話刺到了,像是條被踩到尾巴的狐狸,連獠牙都露了出來。
「潛入匪寨啊,我可是在西境端掉了十幾個各種由頭的寨子,絕對的熟練工。不過這麼憋屈的還是第一次,畢竟之前都是進去後就可以殺人了。」
蘇錦瑟這話說的就仿佛是進去遛彎兒一樣輕鬆,楚靜韻卻鬆了口氣,接著想到了什麼耳尖染著紅暈,輕輕乾咳了兩聲,「你接下來……只要配合著我,咳咳,叫兩聲就可以了。」
「怎麼叫?」
話音未落腰上又被人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蘇錦瑟短促地叫了一聲,楚靜韻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只一張戴著人皮面具的臉孔還面色如常。
「這麼叫就可以了。」
「怎麼感覺有些缺心眼兒。」
蘇錦瑟低聲咕噥一句,楚靜韻背對著她盤腿坐好,於是兩個人就開始了不再壓抑聲音的互飆演技。
守在外面的僕從在聽到裡面各種窸窸窣窣的響動之後終於步入了正題,趕忙跑去稟報了沈明昊,在正廳里自斟自飲的沈世子冷冷一笑,他手指摩挲著像是在回味什麼感覺,黝黑的眼眸中暗流涌動。
「就讓她好好享受一番吧。」
蘇錦瑟從來沒想過這個叫也是個體力活兒,甚至到最後還有點兒頭暈,她擺擺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啞著嗓子說道,「不行了,歇會兒,我都快喘不過氣兒了。」
楚靜韻最後發出一聲悶哼,這才停了下來,趁著蘇錦瑟喝水的空檔,他拔掉她的髮釵揉亂她的頭髮,看了看她本就布料不多的衣裳,最後扯了薄被遞過去,「你待會兒圍上這個。」說完就開始折騰自己。
蘇錦瑟看他把自己的髮髻也弄亂,扯開衣襟往脖頸處抓了幾道紅痕,好奇地湊過去,「賢王殿下,你很懂啊。」曖昧的言辭中似乎透著些許陰陽怪氣。
「我是光祿司的,出公差時見到這種現場不也是正常。」而那些女子要比蘇錦瑟現在悽慘的多,不光衣衫凌亂,很多時候還帶著傷。
這種男人下了大獄都免不了一頓打或者頓頓打。
畢竟,誰家沒個女眷。
「要我說這種人關起來都是浪費糧食,直接咔嚓了一勞永逸。」蘇錦瑟用手在某個位置比了個動作,接著又搖搖頭,「一刀剁掉還是太便宜了,應該用棍子打折。」
楚靜韻作為男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而是跟著點頭應和,「我覺得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又不會做這種事,沒什麼好怕的。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蘇錦瑟扔掉茶杯裹上被子縮到床腳,楚靜韻起身裝作整理衣服,還從蘇錦瑟的嘴上蹭了些口脂塗到自己臉上。房門剛一打開,蘇錦瑟馬上拎了個枕頭扔過去,用西撒語聲嘶力竭地吼道,【姓沈的!你們這麼對我我一定要回去告訴父王!你們都別想好過!安王知道一定會砍你們的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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