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
白珊珊
白珊珊等等。我是不是走错了片场这是什么神剧情这个司马家实际上难道是个什么奇怪的科研组织,在自家游轮赌场上养了一只哥斯拉这是要把怪兽放出去毁灭宇宙
在男荷官开启新世界大门的短短几秒时间内,白珊珊非常有想象力地脑补出了一系列科幻灾难片中的剧情。
然而,就在她窝在商迟怀里,警惕而戒备地瞪着那突然出现的一个入口,担心里面会不会突然跑出来一只嗷嗷喷火的哥斯拉时,啪嗒一声,男荷官摁亮了赌场内室的开关。
白珊珊眸光一跳。
事实证明,这毕竟是不是一部科幻片。预想中的哥斯拉和小怪兽们当然是不存在的。但,极其出乎白珊珊的预料,这个赌场的内室,格局非常奇怪。
灯光昏暗,中间部分是一条走廊式的通道,不长也不短。通道左侧是七个面积一样大小的小隔间,右侧亦然。整体看上去就像是服装店里的试衣间。
白珊珊皱眉,狐疑司马家为什么要在自家游轮上弄一个试衣间。
是有什么换装癖吗
“三公子,请问这是什么玩法”白珊珊看了司马邢一眼。
“妙妙。”司马邢笑了下,“你心性好玩,这个有趣的游戏是你一手设计的,来,跟商总和商夫人讲一讲游戏规则。”
“啊,是这样的。这个游戏是我设计的,我给它取了名字,叫尖叫时光,很刺激,也很好玩。”许妙浅浅一笑,明艳媚色霎时从眼角眉梢流淌出来。她绕起自己的一缕丝随手把玩,慢悠悠地说,“这个游戏是考验默契的,所以需要两名玩家参与,特别适合夫妻档。游戏规则也很简单。
“先,玩家a会被工作人员先带入游戏场区,反绑双手囚禁在1号14号这14个隔间的任意一间。玩家b蒙住双眼进入游戏区,从14个隔间里顺利找到玩家a就算通关。”许妙说着顿了下,纤纤玉指敲了敲下巴,轻描淡写,“不过,还有几个附加的小要求。”
白珊珊“是什么要求”
“一,玩家a全程不能出任何声音,不能给玩家b任何指示,玩家b要找到玩家a,全凭默契和运气;二,玩家a全程会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在玩家a双手的正上方,距离手腕皮肤十九厘米处会悬有一把工具斧。工具斧的机关和另外13个隔间入口处的报警器是连通的,玩家b每走错一间,斧子便落下7公分,也就是说,玩家b如果连续走错三次,斧子就会砍掉玩家a的两只手。”
许妙语调轻松又自如,话音落地,整个赌场却明显为之一静。
“”江熊陈徐四位助理相视一眼,眸中不约而同闪过一抹寒光。面上却不动声色。
商迟那张冷漠的脸,倒照旧没什么表情。他轻抚着怀中姑娘的,仿佛刚才听的只是一场盛大的图兰朵音乐剧。
白珊珊在商迟怀里静坐着,沉默了几秒钟,开口,语气天真好奇,“也就是说,玩家b只有三次机会,是么”
“没错。”许妙调转视线看她,轻轻一扬眉,笑,“看来商夫人的理解能力十分出色。”
白珊珊满脸笑容地和这个蛇蝎美人对视。
能设计出这么残忍血腥的游戏,并用“刺激”“好玩”来形容,也难怪会和司马邢这种人渣订婚。这对c,一个泯灭良知,一个心如蛇蝎,还真是般配登对。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白珊珊自内心地感叹。
片刻,始终未开口的司马瑜却忽然开口,打破了一池死寂。他清了清嗓子,看司马邢和许妙,目光里故意带上一丝苛责的意味,沉声道“商总和商夫人是贵客,由不得你们这么胡闹。”
“无妨。”一道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低沉沉冷清清。语气里不带丝毫情绪。
“”白珊珊抬眸,有些诧异地看商迟。没有说话。
“既然商总同意,那这第三把决胜局,我们就玩这个游戏。”司马邢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
“好呀,这个游戏我设计了这么久,我自己倒一次没玩过。”许妙顿了下,又问,“那是我们先,还是商总商夫人先”
闻言,司马邢随手把从一旁的女荷官处取过一枚骰子,道“公平起见。”撩起眼皮子看商迟,沉声,“我们小,商总大。”
话音落下的瞬间,骰子被掷出,在赌桌上打着旋儿。
最终停下。
朝上的点数是“5”。大。
“”白珊珊抿了抿唇,心头突的一沉。
“啊,是你们先呢。”许妙眨眨眼,“那么谁来被囚禁,谁来救人”
商迟说“她找我。”
白珊珊“”
“二位十年爱情长跑修成正果,默契必然是不用说的。不必太担心。”司马邢抬手,非常礼貌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期待二位毫无伤地归来。”
白珊珊抬眸看商迟,压低嗓子,皱着眉困惑道“在司马家的地界上和他们赌这种局,我们是输是赢还不全都别人说了算。玩儿这么大拿命开玩笑商迟,你到底想干什么”
商迟盯着她,眸色冷而静,深不见底。突的,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贴近,语气平静而柔凉,说“我只是想知道,你舍不舍得我受伤,或者死。”
所谓的不在乎,不会为他情绪起伏。心如止水,不会为他担忧心疼。
白珊珊,我们赌一局。&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