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立马摇头。
洛屿泽将指尖挪到她的下颌,用力一掰。
他将唇靠近,撬开贝齿,低声闷哼,“洛雁,你是哑巴吗?”
洛雁眨了眨眼,刚想抽离,却被他索取得更加疯狂。
终于等他结束,洛雁这才得机会开口,“爷,我不是。。。。。。”
洛屿泽微微眯眼,狭长的黑眸里却换了一种意味,“刚夫人为难你时,为何不开口求我帮你?”
洛雁猜不透他这次又要试探什么?
试探她是否把他当做唯一的靠山?还是试探她是否会恃宠而骄?
她哪里敢冒险。
要是被洛夫人知道了,她今晚又免不了一顿罚。
见她沉默,洛屿泽突然嗤笑出声,“洛雁,你既不信我会帮你,又为何非爬我的床?”
“爬我三弟的,对你来说不更容易些?”
当初她正是被三少爷摆了一道,被利用才会与洛屿泽离心。
就算她解释,洛屿泽也不会信她说的任何一个字。
见她又摆出这幅无助的神情,洛屿泽真想将她那纤细的脖子一手掐断。
两人僵持一会儿,洛屿泽主动湮灭话题,“我要出外差,你跟我走还是留在府里?”
洛雁微微一顿,脱口问道:“去哪儿?”
“渝州。”
她不假思索,“我跟爷去。”
“什么时候?”
“待会儿。”
“这么快?”
洛雁清楚,洛屿泽要是一走,她在府里真就孤立无援了。
她身份特殊,没有洛屿泽庇佑就只有死路一条。
洛屿泽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牢牢抓稳。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她娘那里。
洛雁试着问了句:“爷能不能给奴婢半刻钟时间,奴婢想收拾一下东西。”
“不用收拾东西了,缺什么等会上街买。”
洛雁却支支吾吾说自己有些东西想要带走,洛屿泽觉她隐于皮下的恐惧。
霎时间,有些心塞。
他是恶魔吗?
干嘛这么怕他?
“算了,你回去收拾吧,我去趟母亲那里。”
不知不觉,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珠顺着屋檐滑下,轻轻击打着庭院里栽种的那几扇肥芭蕉叶。
彼时,洛夫人正屋,洛屿泽规整地跪在地上,面色不改。
身穿佛衣、捻着佛珠的妇人在听完自家儿子的解释后,手指一用力,珠绳瞬间分离。
佛珠散了一地。
伺候在侧老嬷见状,连忙弯腰捡珠子。
洛夫人却将破损的红绳丢在地上,脸色骤冷,“屿儿,你真是糊涂!”
“既然已经拜了堂,为何就不能把戏做全套!新婚之夜,你把新妇一个人丢在屋里独守空房,这要让新妇娘家知道了,怎可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