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晨静沅礼貌地说。
“宁宁,是我。”电话里传来的居然是金鑫的声音,这不是在做梦吧。他怎么?
“是你,你怎么?”
“宁宁,我现在北京,临时回来开会的。”
“哦,这样呀!有事吗?”
“你过得好吗?”金鑫和陈静沅不知从何时就只留下问候的话语了。
真像歌中唱的: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我在火车上,准备去上班。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静沅稳住心神,装作平静地说。
“宁宁,你父母身体好吗?还有我父母?”金鑫有点没话找话的感觉。
“都很好,只是老了许多。”陈静沅不想再和他多说,只好回答道。
“宁宁,我想你!”陈静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句话有多年没听到了,有隔世的味道。
“我真得很想你,我以为前途和命运是我最想要的,可是当这些都握在手中时,现我已错过最美好的东西。宁宁,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金鑫说得很动情。
静沅的脑子好像被人重重一击,这是金鑫说的话吗,怎么可能。
当时他说自己如果能实现的理想,达到自己远大的目标,连生命都可以放弃的,现在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在他的心中,到底什么是重要的呢?
“宁宁,对不起,和如月结婚后,我在英国进修了两年,终于拿到了自己理想的学位,过上了理想的生活。”金鑫的声音又陌生又熟悉。
“我现在在如月父亲的公司上班。位子很高,但心却空虚得很。我现在恨不得时间能倒回去,如果让我再选择,我决不会离你而去。”
晨静沅心乱如麻,不知怎么回答,匆匆挂了电话。
金鑫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好不容易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你又想来做什么?静沅的心里又翻江倒海了。
到了工作的城市了,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夜幕沉沉,华灯初上。
陈静沅打了辆车,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周围的店铺好多还没开张,冷冷清清的,独在异乡的悲凉又涌上心头。
她大概收拾了一下,找了个小饭店,要了碗面吃了起来。
回到了家,才静沅觉得全身疼痛难忍,但躺在床上又肯睡不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偶尔会想起金鑫的电话,头疼得就更厉害,身上一会冷,一会热的,估计是感冒了。
真是要命,后天就上班了,现在感冒,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现太阳升得老高,阳光静静地洒在窗帘上。
陈静沅感觉浑身没劲,眼睛也像被糊上一样,难受的很。
她勉强起来,想找几粒感冒药喝了,才想起昨天没烧开水,只好去厨房打开煤气烧水。
老天,这回感冒怎么比平时严重呢,她摸了摸额头,滚烫滚烫的,可能又高烧了,就强打精神,去附近药店买药。
走在街上,才静沅只觉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差点和人撞了。
她在路边停了一会,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晕倒在路上。
当她醒来时,现周围都是白色的,白色墙壁,白色窗帘。
陈静沅想,应该是在医院吧。我怎么来的医院,都记不得了。
一会儿,护士小姐进来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没一点力气,觉得有点渴。”静沅的声音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