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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来终究没有去太湖观光,因为他现横塘镇可能才是自己的应许之,那里流淌着白银的气息。
戚少保也理解,夹在两女之间的林某人此时可能真没有心思学枪法。
花榜第十一的孙怜怜也跟着林坐馆,来到了横塘镇。
不要问原因,问就是敬业,买单大佬说了,务必随身跟着。
所以她的花舫一直开到了唐老头家小院门前的河汊。
小妹仍然住在唐老头家里,也就是当初林泰来所住的厢房。
望着杂乱破旧的唐老头家小院,已经习惯了精致的孙美人,不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小妹很善解人意的说:“这里没有多余房间,你还是回外面花舫睡吧!”
孙怜怜看着林坐馆:“奴家这样一个弱女子独自在船上睡,有点害怕,特别这里还是陌生方。”
小妹不耐烦的说:“你不是带了护卫么?”
孙怜怜还是看着林坐馆:“可是听说在横塘镇上,有横行霸道、强抢民女的棍党堂口啊。”
小妹一把将林泰来推进了屋子,然后对孙怜怜说:“他就是安乐堂的坐馆!”
林坐馆从窗户伸出头来:“真有事就喊一声,我这里能听得见!”
孙怜怜叹口气,转身回到了花舫上。
唐老头从鱼市赶了回来,正要进屋向坐馆汇报工作,却又被小妹推了出来。
排除了所有人的干扰后,小妹红着脸说:“色不早了。”
林坐馆点了点头:“是啊,色不早了!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抓紧时间谈谈。
鱼市怎能日销八百斤盐的?制造一百斤咸鱼也就需要二斤盐吧,他们为什么肯吃下四斤配额?”
小妹翻了翻白眼,不耐烦的解释说:“那些船户又不傻,我们卖的是便宜的私盐!
他们可以多买点自己吃,或者偷偷向太湖上其他县的船民兜售,岂不还能多赚点零钱?
我的林哥哥,色不早了!”
林坐馆赶紧又问道:“我听宋叔说,鱼市那边能拉起二十人可战队伍?从哪里来的人?
为何短短十几日,就能扩充到如此步?这才刚开始,你也没什么钱吧?”
小妹依然不耐烦:“其中有十个人,是上家盐贩那边借给我们用的!
我们一需要八百斤盐,一个月就是两万四千斤!也是他们大主顾了,他们当然想迅帮我们支撑起来!
其他十个人,都是用伱的免费办法忽悠来的!再说有你这个金子招牌,还怕招不来想投靠你的人?
色不早了,林郎你就不想休息吗?”
林坐馆一本正经的说:“不谈完工作,怎能休息?还有,私盐就是犯罪,你牵扯太深容出事!”
小妹耐性快到了极限,但还是答道:“我找了个亲戚,开了盐店。
所有与上家交都是由这家盐店进行,鱼市并不直接与私盐盐贩子接触!
林泰来!色不早了!”
林坐馆更加抓紧时间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想到,用浙江盐。”
小妹三下五除二解除所有束缚,跳到了林泰来身上,堵住了林泰来废话特别多的嘴。
她想要一个儿子,这样才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