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可不会这样了。
谢晓阳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回头,步子反而走的更快。
何思为刚收回视线,就听到沈国平说,“以前,你总遇到类似这样的情况?也是这样处理的?”
何思为本能的回道,“这样的情况,以前没遇到。在我爸面前,谢晓阳不是这个样子。下乡后,我和他只见过两次面。”
不用再深问,两次都是这种情况,从刚刚那个谢晓阳的话里,就能听得出来。
沈平国给她建议,“朋友有很多种,有些是真心为你着想,有些真心为你着想,不过站的角度不对,他的想法不一定适合你。这方面很复杂,你还小要多看多观察,鉴别出对方不好,要立马斩断。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朋友对一个人影响很大。”
这生硬没有温度的口气。
李国梁在一旁做补充,“国平同志租你家房子,咱们在火车上又一路同行,看到你年纪小,我们遇到了,难免忍不住关心爱护一下。”
何思为并没有挑理,她又不是真正十八岁的小姑娘,活了两辈子,谁是真心关心她,谁又是别有用心,她看的明白,
“国梁同志,我明白,谢谢你们。”
也关心的询问他们,“你们也到这边办事吗?”
李国梁点头,“明天就回部队了。”
“那一路平安。”
话点到为止,沈国平先点头离开,李国梁自然是要跟上去,等走到连排房子尽头,李国梁回头,还能看到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的何思为。
“小丫头挺让人担心,看着柔柔弱弱的,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沈国平瞥他一眼。
李国梁说,“我说的不对?”
沈国平淡淡的说,“她没有你看的那么无害。”
“无害?”李国梁惊讶。
沈国平却已经不再多说,敲响营长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喊进来,便推门走了进去,李国梁只能将心底的疑问压下去。
另一边何思为回到教室后,看到王桂珍睡的沉,轻手镊脚的回到书桌搭的通铺上,闭上眼睛困却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似在有意压低声音,她还是被吵醒了。
睁开眼,现外面阳光很足,应该是晌午了,身边也没有了王桂珍的身影。
何思为跳下桌子,两腿酸软,差点没站住,扶着桌子稳了一会儿,才往外走。
推开门,便看到了段春荣,站在教室门口几步远的墙下和王桂珍说话呢,听到动静看何思为出来,立马扔下王桂珍迎上来。
“我们没吵到你吧?”
何思为看到不过几天,段春荣就晒黑了,不过人却很精神,脸上也没了在火车上看到的病态。
想到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他,何思为敛起脸上的笑,
“段同学,我有事要和你道歉。今天上午看到有你家给你邮来的信,我帮你收着,结果不小心掉到水池里,怕信里的内容都被水融掉,看不到你家里给你来信的内容,我擅自做主打开看了里面的内容。对不起,因为我的疏忽,害的你没有看到家里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