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铁墨如此看重周定山,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特质,那就是稳重。可以说,现在周定山已经成了铁墨最为倚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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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晨光洒在枝头,还未滴落的露珠闪着晶莹的光芒,不知名的鸟儿落在屋顶,唱着动人的歌。
一场雨,赶走了闷热,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赵老头双眼迷蒙的拉开门,看到门外的景象后,不禁有些动容。
铁墨依旧在门外跪着,只是嘴唇发青,脸色也不是太好。
“臭小子,你真跪了一晚上没挪身?”
“咳咳。。。。。我说过。。。。。你老要是不答应,我不起来。。。。。”话说到一半,铁墨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 一股睡意猛地袭来,压都压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赵老头吓得丢了拐杖,一把抱住了铁墨。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心中长叹一声。
“哎,你小子这脾气,跟老夫真像,怎么就这么拧巴?”
额头滚烫,显然是染了风寒。
赵老头只好将努努喊出来,二人将昏迷不醒的铁墨挪到了屋中,没多久,便让周定山找郎中去了。
郎中赶来后,检查一番,开了点药。铁墨的身体倒没什么大碍,只是风寒有些严重,必须好好养着。
周定山送郎中出门时,回头瞥了赵老头一眼,幸亏铁哥没大碍,否则非让这老头尝尝军棍的滋味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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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睁眼时,躺在软软的床上,眼前贴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颊,甚至还有东西舔着自己的脸。
感受到那熟悉温暖的舌头,铁墨赶紧往里边缩了缩,“萌萌,你滚出去。”
“呜呜呜!”
萌萌怪叫一声,轻巧的跳上床,直接趴在旁边打起了盹。
看到铁墨醒来,努努自是大喜,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赵老头便绷着脸进了屋。铁墨掀开被子,二话不说,就要下床。
赵老头甚是诧异,冷声道:“你想干嘛去?”
“继续去外边跪着啊!”
“臭小子,你就行行好吧,你要是再昏过去,努努那丫头还不要了老夫的命?”
铁墨面露喜色,急道:“赵老,那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赵老头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眉宇间满是愁色。
“哎,老夫也有老夫的难处,老夫这身技艺,全是家传绝学。自家祖开始,便有一个规矩!”
“家学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你说你不是为难老夫么?”
铁墨也是大皱眉头,自古以来,便有这些规矩。
“赵老,至今不知你名讳,可否告知晚辈?”
“老夫赵锦荣,家父赵士祯!”
“谁?”
赵士祯?
听到这个名字,铁墨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