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是这个村子的人!”
秦淮茹思索片刻,回想起在贾家度过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
“我叫秦淮茹!”
“秦淮茹!?”
少女惊呼一声,迅向她奔来。
“堂姐,我是京茹,你还记得吗?”
“京茹!”
秦淮茹忆起对方的身份,当年自己出嫁时,秦京茹还是个小女孩,转眼间已经长成了仪态万方的大姑娘。
“嗯,堂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家里出了点状况,所以我才回来一趟。”
面对眼前破旧不堪的三间土坯房,以及面色冷漠的父母,以及已经完婚的两位兄长、弟弟弟媳,秦淮茹心头涌上一阵苦涩。
原本家人希望她嫁到城里后能帮衬一下家中,没想到八年间秦淮茹音信全无,仿佛人间蒸一般。
因此,对于家人现在对自己的冷淡态度,秦淮茹心里虽有无奈,却也表示理解。
她放下怀中略显恐惧的小当,解下背后的布袋放在地上。
“爹、娘,这是我从城里带来的白面。”
白面!
这两个字如同石破天惊,重重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自从实行大食堂制度以来,起初还好,食物丰富,可越往后饮食越是清淡,现在农村别说吃窝头,连红薯都成了主食。
过不了多久,恐怕连红薯都没得吃了!
所以当秦淮茹提到这袋子里的是白面时,无论是她的父母,还是兄嫂弟媳,对她的态度立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淮茹,既然难得回来,就住一晚吧!”
“对啊,妹妹,我们这些年都很想念你!”
“姐姐,我来帮你抱孩子!”
看着态度骤变的家人,秦淮茹内心五味杂陈。
悲的是家人因一袋白面而转变态度。
喜的是虽然她失去了丈夫、婆婆和儿子,至少娘家还能接纳她。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享用了一顿白面馒头,吃得太过用力,几乎撑得要死。
吃完白面馒头,父母让大儿子把剩下的白面拿到公社换取红薯,对此秦淮茹并未多言,那袋白面她既然拿出来了,就没想过要收回。
秦淮茹带着小当,在秦家炕上挤了一夜,次日起,源源不断的亲戚登门拜访。
他们都以为秦淮茹从城里带回了好东西,结果只讨到了几个红薯,不由得大失所望。
*****
京城内,城南派出所。
傻柱整个人已经麻木至极!
他现在甚至不需要警察提问,只要有警察坐在那里,他就开始主动回答问题。
“我叫傻柱,二十五岁,是个厨子,我没杀人,贾东旭失踪时我在守岁,老太太去世时我在做饭,刘海中……”
在一旁观看的李爱国目瞪口呆。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坐在傻柱对面的警察摊手示意。
“今天凌晨!”
李爱国沉默许久,离开了审讯室。
“继续审讯吧!”
如此一来,又逼疯了一个!
****·
刘光远同样处于崩溃边缘!
他已经无数次解释,自己没有杀害亲生父亲的理由,也没有杀害其他人的动机!
可是警察们铁了心,反复进行审讯。本性温和且自视甚高的刘光远,也开始暴躁起来。
“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