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依然是许多年在前方探路,不过身后跟着的人已经换成了田野和铁锹。
经过和向平激战的教训,他们已经自觉地分配好了位置。
由轻功第一的许多年在最前方探路,身后跟着的田野和铁锹也都是各自堂口的轻功高手,其实里症的轻功更强,只是对方已经留守了大本营。
在铁锹田野身后跟着的是林北南蛇,最后才是许多月,高中寒,铁锤,韩灾,伊狼,和吕疯。
压阵的当然是许多月,毕竟他是数值怪。
许多年一路沿着土匪的脚印走着,虽然这些痕迹很不明显,可是这些不明显的痕迹在许多年的眼里,已经是足够明显的破绽了。
显然对方也没有隐藏痕迹的动作,一路走来已经偷偷摸摸摸到了一个山洞旁边。
山洞中,高里已经接到了一封密报,“烧杀十里,大人未时即到。”
“好,”高里一拍大腿,在他的心里已经大事已定了。
不过,在做出决定的时候,高里的神情却有些恍惚,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总之,他们已经有机会选择自己的路了。
“去,通知各位头领,点起兵马,开始冲击春风堂。”高里神色一定,对手下的执旗官命令道。
手下执旗官接到了命令后,立刻身影一动已经消失在了高里的视野里了,看得出来高里的执旗官都要比一些头领厉害。
随着执旗官的离开,高里已经开始命令自己的三百亲卫集合整军了。
过不了半盏茶的时间,其他头领已经来到了高里的身边,而且他们各自的手下也已经集合完毕。
“大统领,怎么得到对方的回信了吗?”燕明当其冲走了过去,问道。
“是的,我已经联系上那个人了,而且咱们已经没有其他方法了。”高里无可奈何地说着。
“别这样想,只要离开了米天咱们都还有希望,大不了流窜到北荒去,那里正值战乱,咱们不单可以避避风头,而且有极大的可能能够有所成就。”叶薇却神色轻松。
“那么这些兄弟们可怎么办,咱们逃起来容易,可是他们呢,他们该怎么跑。”岳滕一脸不舍地看着远处的弟兄们。
“别担心,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别忘了总兵大人和高大统领的联系,他们之间还算是有着很好的交涉基础的,而且咱们的情况在其他城市也不是没有先例的。”燕明早已成竹在胸。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这次咱们得动动真格了,把高家庄也烧了吧。”高里神色淡然,仿佛即将烧掉的并不是他的老家。
是的,高家庄是生养高里的地方,高里在那里生活了很久,直到父母过世后,他才彻底不跟那个地方联系。
“这次要不要动用一下那个。”燕明咽了一口口水,神色紧张地看着高里。
“我都说动真格了,那就是烧了,给火神一份大礼。”高里神色激动,他看着远处的士兵,突然有些神色恍惚起来,仿佛看见了无数人被火神烧破灵魂。
“大统领,大统领,咱们该出了。”叶薇试探地问了问。
“嗯,好出吧,不过要留下岳滕和五个旗官以及四百士兵守卫这里,。”高里摇了摇头,继续命令道。
岳滕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狼牙棒一横大声说道“好,我就守住咱们的老窝,就算是米天来了我也后退半步。”
高里把右手向前一指,说道“好,我们走。”
“杀!”“杀!”“杀!”
随着一声声地怒吼,高里已经带领着匪兵,一溜烟出了洞口,大步向着春风堂杀去。
此时最后一个吕疯刚刚好爬到了山洞顶上。
“对方要进攻了。”林北看着脚下络绎不绝的敌军,看着他们行走的方向,神色有些凝重。
许多年则是专注地看着远去的敌人,眯着眼睛说道“看样子一共出动了将近一千号敌军,也不知道他们顶不顶得住。”
林北哈哈一笑,“没关系你们放心吧,西野飞狼兄指挥能力还是很强的,有他在咱们可以安心进行下一步计划吧。”
“啊,什么计划?”铁锤一脸懵逼看着周围人,他是一路以来一直跟着大家的,也没有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会议。
南蛇微微一笑,“呵呵,当然是偷袭敌人大本营了,咱们趁打他们都出去了,偷了他们老窝。”
“原来如此,走吧。”吕疯本来也是一脸懵逼,此时听见了南蛇的话便是激动万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
“别冲动,等我信号,我去侦查一下。”原来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许多年话了。
只见许多年身影一动,已经到了山洞不不远处。
接着许多年在树林里,换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捡的土匪衣服,随后他猛地一提,整个人就如同风一般,跑进了山洞里。
“咦!?你刚刚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动静?”原来因为许多年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在一般人眼里就好像是风一样。
“没有吧,可能是风。”对面的守卫看着眼前的同伴,摇了摇头。
洞中,一个漆黑的角落里,许多年正如同小偷一般蹑手蹑脚的左右看着。
可是许多年只顾得眼前的巡逻小队,没有注意到他的头顶已经有一个人看见了许多年的行踪。
“喂,你干嘛呢?”看见许多年的执旗官正古怪地看着许多年,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意图。
“你想干嘛?”许多年并不回答对方的话,反而反问对方。
“你小子,问我干什么?你不认识我吗,我是燕明头领麾下第一执旗官,燕岭,你是谁。”那执旗官有些生气,带着一帮子亲兵把许多年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我是高里寨主的部下,你们管我干什么!”许多年突然灵机一动,既然高里是副寨主,应该是这帮人里最厉害,挑出这个人的身份应该能少些争执。
“哼,事办完了就快点离开这里,这里是粮库,你注意点安全,别在这里晃荡。”那执旗官显然还是很在意高里的名头,果然不再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