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鄭蓁本能把話說完。
變故來的太突然,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足球大小的鳥頭伸了進來。
小柯立刻在蔣辰耳邊說:「是成年副翼雕。」
蔣辰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馬上就要迫降了,成年副翼雕卻出現了,就真的挺操蛋的。
只見成年副翼雕人性化的將眾人掃視了一遍,被它掃視過的人,個個臉色慘白,像是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
蔣辰同樣被那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注視了兩秒。
他不敢與之對視,視線本能下移,卻看見它尖尖的鳥喙上還滴著血。
想到剛剛掉下去的那位大哥,他突然一個激靈,後背冒出了一層冷汗。
一時間,整個巨鳶艙內鴉雀無聲,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副翼雕發現了躲在人群最後的齊楚懷。
唳!
副翼雕尖銳地一聲鳴叫,蔣辰耳朵瞬間嗡鳴直響,他痛苦地捂住了雙耳。
直到耳朵中的嗡鳴聲消失,他才把手放下來,卻發現手心中有血。
「操!內力攻擊嗎?」蔣辰喃喃自語。
他扭頭一看,吳瀟然和他一樣,再看其他地球人同樣跪了,甚至不少異世人也不適地捂著耳朵,倒是扶著他和吳瀟然的鄭蓁沒什麼反應。
鄭蓁問:「沒事吧,能聽到嗎?」
「能聽到。」蔣辰點了點頭,又見吳瀟然放開了捂著耳朵的手,便問道:「能聽到嗎?」
吳瀟然也是一手血,「沒事。干!這內力攻擊居然這麼恐怖,差點沒把老子震聾。」
他摸出紙巾擦了擦耳朵里的血,同時也遞給蔣辰一張,「你也擦擦。」
鄭蓁:「沒事就好,等落地之後,再請大夫檢查一下。」
蔣辰擦掉耳朵和手心裡的血,又不經意往季老先生那邊看了看,老先生同樣震傷了耳朵,正在擦耳朵里的血。
他再看向縮在人群後面的齊楚懷,對鄭蓁問道:「副翼雕走了?」難道叫了一聲就走了?
鄭蓁示意他看艙底那兩米長的大洞,「副翼雕闖進來要襲擊人,被大宗師前輩打了出去。」
蔣辰默默盯著那大洞幾秒,突然問:「為什麼沒有風灌進來?」
破了這麼個大洞,為什麼他們沒有被吹地東倒西歪?為什麼沒有人被吸出去?
鄭蓁輕描淡寫地說:「哦,大掌事用內力封住了洞口。」
蔣辰:「……」就挺神奇的。
吳瀟然也大為震驚,「那要是站在洞口上,還會掉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