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桦抓住礼梨的手,示意她下去,他来解决。
礼梨反握住他的掌心,戏谑道:“让本女侠护你如何?”
崇桦双手一颤,那句‘护你如何’荡漾在心田,激起层层涟漪。
多少年了,还从未有人,愿意护在他身前,更何况是个轻功都使不好的小姑娘。
崇桦心中一阵无奈,又怕她受伤,紧紧跟在她旁边,实在不行只有暴露武功了。
二楼的许冽看见十指紧握的双手,气的隔空震碎了寒剑手中的茶壶。
吓得鬼神都不惧的寒剑哆嗦了好几下。
寒刀小心翼翼凑过来,摸着脑门一脸茫然:“寒剑,你最近怎么总惹主子生气。嘿嘿,我都好久没值夜了。”
寒剑真想给这个没脑子的一刀,让他彻底凉凉。
台上,礼梨已经施展轻功轻松躲过侯府家丁的拳头,将刘贤揍得像个真的猪头,两只眼直接肿成一条线。
刘贤捂着肿成猪头的脸叫嚣着:“你给我等着,镇南侯府不会放过你的!等老子纳了,啊!”
刘贤话没说完,一块碎瓷片被弹进他嘴中,血肉模糊。
啧啧啧,估计这嘴得十天半个月吃不下饭。
礼梨感激地看了眼崇桦,以为是他帮自己。
崇桦则抬头看了眼二楼雅间。
二楼,许冽的手还呈甩出状,停在半空。
寒剑则目瞪口呆看着自家主子另一只手瞬间碎成粉末的瓷杯,主子内力又涨了!
礼梨不便表现得太厉害,只能略施轻功弯弯绕绕的躲过那些家丁。
镇南侯府确实败落了,家丁的功夫不堪一击,即使她不用轻功,一样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暗雨看着台上玩得正欢的自家主子,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那又怎样,与自己无关。
礼梨直接飞身掠过那群家丁,抬手间卸了刘贤肥腻腻的下巴。
在家丁惊吓的瞬间,咔嚓,咔嚓几声在大厅响起,五六位家丁的胳膊无力垂在肩上。
“嘶~”楼中的公子哥们倒吸了一口气,美人有毒!
咦,刘贤真的好瘆人!
都是肉,好像捏了一团茅厕里那东西的感觉。
崇桦看见礼梨嫌弃的皱眉和半举的双手,从怀中掏出一方崭新的帕子为我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