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呀,你家主子是不是奇丑无比,满脸生疮,或者白苍苍,沟壑纵横,难道无鼻无嘴,不堪入目?”
脑花赶紧摇头,生怕说错什么。
“哎,是这样没错了,不然也不会在本姑娘美貌面前自卑得连面都不敢露。哎,本姑娘的容貌世间少女,饶是世间万花见了姑娘我都会害羞,这不怪你主子。”礼梨还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腰花,我和你主子是不可能的,我得为我的孩子着想啊,他那么丑,以后男孩子讨不到媳妇还能忍,反正他有钱买几个就是,若是女孩呢,上门女婿都会被吓跑得嘞!”
丫鬟们早已经习惯这位个姑娘语出惊人了,默默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礼梨听着门外的动静,这人可真能忍,还不进来。
门外一身躯凛凛,相貌峻冷的男子一袭紫衣负手而立,犹如遁世谪仙,风姿特秀。
明明因为少女的话气得不行,却又怒不起来。
如果劫她的是另个好看的男人,难道她真和他一夜欢愉,生个孩子!
为什么自己听到这话,已经想象出孩子的模样……
侍卫歪头看见嘴角略带笑意的主子,摸不着头脑:“主子你越来越奇怪了!”
此时屋中的礼梨也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寒剑!
那么,这个主子自然就是许冽了!
此时门外站的正是寒剑和许冽。
前几日一直是侍卫流河在院中打点,今日寒剑执行完任务就来了。
寒剑还不知因为他,许冽暴露了。
礼梨敲打着桌边,眯着眼看着窗外若隐若现的影子,刚好与许冽重合起来。
又想到那日熟悉的气息,确实是许冽身上佩戴的一块玉上的香气。
许冽身上一直带有淡淡的香气,不是熏香,也不是女子身上的脂粉气。
在北清春香酒楼里,礼梨偶然现竟是他腰间佩戴的一块玉出的香气。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玉石,等她回去一定让范爷爷给我找找。
或者,从他腰间顺回来,就算他劫我的赔礼。
礼梨示意翠花、腰花、脑花停下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门。
“呦,奉国将军来串门?”
窗边许冽和寒剑看着言笑晏晏的少女,大眼瞪小眼,随之尴尬一笑。
许冽赶紧敛起笑意,最先开口的是寒剑:“啊,是啊,好巧啊,礼梨姑娘住在这?”
许冽瞪了寒剑一眼,吓得寒剑赶紧闭嘴。这么说也没什么错吧,气氛都缓解了。
哎,寒剑最后还是走上了寒刀的老路,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