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爷爷,葭儿好冷,洺萧哥哥,葭儿好冷,师父,葭儿好冷……”
范爷爷、赫连洺萧,师父,师兄,暗风他们一张张的脸在礼梨眼前划过,
“我这是要入地府了吗,范爷爷知道了该多伤心,我还没替父皇母后报仇呢。”
“父皇,母后,皇兄,葭儿好像要死了,对不起……”
柔姑仔细为少女擦拭脸颊,听到少女的呢喃后,湿润了眼眶。
“宁将军,她是公主,她真的是公主。”
宁将军更是刚才拿着赤玉盘的将军。
宁将军安慰道:“柔姑别激动,你本来身子就不好,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待这姑娘醒了再询问。”
宁将军心里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是公主,毕竟这种可能性太渺茫了。
柔姑抹着眼泪,陷入了回忆:“奴婢自幼在皇后娘娘身边贴身服侍,奴婢记得娘娘曾说过,若是公主就叫葭儿,希望公主像葭草一样平安平凡的长大。方才她一直喊的正是葭儿!”
“公主,奴婢苟延残喘就是想有朝一日能亲眼看见南明义那狗贼身异处!奴婢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公主。”
柔姑整了整宫服,跪在塌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以皇后之礼待之。
柔姑逃出皇宫这些年,身上一直穿着帝清宫服。
在她心里帝清未亡,她永远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
宁将军扶起柔姑:“柔姑可否看一下这姑娘身上有没有赤龙令。”
作为赤龙军唯一的将领,他自然要十分谨慎,没有十分的把握,绝不会犯险暴露赤龙军的存在。
柔姑对着床上的少女再次一拜:“公主,奴婢冒犯了。”
说完,她仔仔细细搜了礼梨的身。
“怎么样?”
柔姑摇摇头:“没有令牌。”
但是内心已经坚信床上之人就是她的公主。
“范爷爷!”
礼梨吃痛得坐起,入目,头顶是一方山洞。
陌生的环境让她立刻警醒起来。
她记得自己就是掉下山洞,如今身在山洞里,看来她没有死。
礼梨捂着胸口庆幸,幸好没死,不然范爷爷他们该多伤心啊。
“公主,醒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自礼梨耳边响起。
礼梨转头看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眉眼温和,正恭敬地跪在她的床前,眼中满含泪水。
虽然素未谋面,但是这位夫人给她的感觉很亲切,不是敌人。
而且,礼梨认得她这身衣服,是小时候范爷爷拿给她看过的帝清宫女服。
礼梨仔细打量起这里,好像原始人居住的山洞,所有日用品一应俱全,还有很多刀枪剑戟。
柔姑身后站立着一排整齐划一的士兵,礼梨立刻警戒起来:“你们是谁!”
对,方才这个妇人竟叫她公主!
“这是哪里,你们是范爷爷的人吗?”
说完,礼梨觉不对。
知道她公主身份的人并不多,范爷爷更不会把她的身份泄露给这么多人。
礼梨一下子站起来,不顾腿上的伤,手伸张腰间的软剑。
若是他们别有所图,那礼梨也唯有一死保全范爷爷他们。
柔姑行帝清跪拜天子大礼:“奴婢柔姑,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
柔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