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柱把吕家村上月几个工坊结算的银票给到吕朵朵。
吕朵朵一看,不错啊,也有四万五千两呢!
吕朵朵现在责任大了,需要钱,便不客气收了起来。
除了香辣系和花生暴利外,各工坊还是正常物价状态的,几乎都是垄断生意。
她的规划多,需要的人手也多。
便民商行一下子就需要招募七百多个人。
那是就近上工,工人们不仅仅好招,还应该是抢着要来。
可是要开荒种地,似乎就不那么好招人了吧?
吕朵朵和吕梁柱商量,想买些下人。
“卖下人?”
吕梁柱心中也没有过这个想法,以前吃不饱,不可能买什么下人。
如今日子好过了,府中王爷送来有六个人,他都觉得多了六张嘴,肩上担子又重了呢。
“想买多少?”
“朵儿也不知道,想先去牙行看看再说。”
“好吧,爹爹休沐时候陪闺女去。”
吕朵朵两边住,王府可以,吕家也可以,看她喜欢。
吕若兰不让她回家住。
这天还拉着吕朵朵陪她逛街呢。
岭东府的大街热闹繁华,商铺林立,毕竟是省会城市。
知府衙门和王府不在一个地方,马车要走半个时辰。
吕朵朵坐在太安郡主华丽的马车里,好奇的往外看着。
她关注的都是民生情况,看他们穿戴什么,吃些什么,说些什么,还有出行方式。
还有街上在卖些什么,有什么特别的事物。
吕若兰则不同,对吃的特别感兴趣,眼睛里都是街头小吃。
可惜母妃有交待,不允许吕若兰买街头小吃来吃。
也让太安郡主贴身丫鬟紫儿看紧了,出了问题要找她算账。
正当马车缓慢走在大街上,前面一队兵丁嚷嚷着开路,押着一堆人犯过来。
吕朵朵让车夫把马车停到一边,让路给兵丁过去。
“他们都是干什么的?”吕若兰问。
“姐姐也不知道。”
吕朵朵看到这些兵丁都是风尘仆仆,一派风餐露宿的样子。
后面押解着一串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人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往前挪。
认真观察,会现这些人虽然穿着破烂,衣服布料却是上乘的,神色气度都不错。
中间一个年龄三十多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虽然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神情凄苦,看身姿却是姿容过人,气度不凡。
她的身旁和身后跟着三个十几岁的孩子,一个男孩十七八岁左右,面貌英俊,身材挺拔,他在旁搀扶着这个妇人。
另一边是个女孩,十四五岁左右,容貌故意用灰尘泥土遮了脸面,眼睛却清澈有神。
吕朵朵觉得这个女孩子一定很好看。
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跟在后面,轻轻扯着妇人的衣裳,好似害怕跟丢了,又好似在护着她。
其他都是家丁奴仆打扮,有几个看身形还有些气势。有几个婢女,神色迷茫。一行二十几个人。
那个目光清澈的女孩子状似无意的看了郡主马车一眼,和吕朵朵的目光刚好对视,又移到一边去。
吕朵朵不禁呆了,这个女孩子眼睛好清澈!
突然很想帮帮这个女孩儿。
“满叔,帮朵儿问一下兵丁押的是什么人犯。”
吕朵朵让前面走在车旁的管家温二满过去询问兵丁,温二满是吕梁柱从温家村带过来的,自愿做他管家。
温二满应了声,便过去和领头兵丁打了个招呼,递过去一粒银子,说借一步说话。
领头兵丁警惕的看着温二满,“朝廷要犯,不得无礼!”
“我们是定王爷太安郡主,郡主让小的问这些犯人都押往何处?”
领头兵丁听到是定王爷太安郡主,神色缓和下来,行了个礼,
“此是京城押解过来的官家要犯,主犯已诛,家眷流放千里岭南为军奴。此是去定家军大营交差。”
“不知可否告知此官家姓甚名谁?所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