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崩潰:「算了我解釋不清楚,抱歉。我今晚還是去睡大街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應晨書失笑:「你確定大家好?你去睡大街,我不得一夜站在街頭守著?」
「……」她下意識道,「您守我幹嘛?就像早上,我不就晚回來一點嗎,還凶凶地勒令。」
「你那叫晚回來點嗎?」他挑眉,「你一個南師大的高材生是不理解徹夜不歸的意思?」
「……」
「我讓你過來住是為了你的安全,你倒好,一個女孩子凌晨三點出門,天亮還沒回,你知道我多擔心?」
她靜了靜,點點頭,又點點頭,認錯態度很誠懇,「以後不啦,對不起。」
應晨書繼續忙。
君熹意外的撩了撩眼皮。下午兩點的陽光透過半開的雕花玻璃窗落在男人額前,將他眉間的慵懶俊逸一寸寸照明,細碎而耀眼。
他洗漱好所有東西,轉身出了廚房。很快手裡捏著什麼東西過來招呼她,「到這來。」
君熹茫然地走過去。
應晨書在沙發坐下,打開手裡的瓶子。
一股藥香瀰漫開在偌大的屋子裡,君熹明白過來,他要給她擦手。
應晨書招招手。
君熹乖巧地過去坐下,遞出手腕。
男人寬大手心被藥水淋濕,覆上她纖細宛若無骨的手腕,不輕不重地揉著,「熹熹,對不起。」
君熹彎起眼睛笑了笑:「您也記得,昨晚說要喊熹熹呢。」
應晨書微笑。
君熹:「我晚上不回來吃了,去給舍友搬家,再偷懶一天,明天給練安上課。」
「早點回來。」
她抽了口氣,被揉疼了。
應晨書蹙眉,看她一眼,手上放輕了力道,「下次不用管我了,不用送我回房。」
「您這樣的人,真的不稀罕別人的回報吧。」
應晨書溫柔嘆息:「我不是這個意思,傻瓜。誤傷了你,我不內疚,不心疼麼?」
君熹在他溫言細語中覺得頭暈暈的,好像要陷入他給的溫柔結界裡,困住自己一輩子。
「我不疼……」她忽然抑制不住問,「您說,這世界上,有沒有愛情的?」
應晨書以為她是因為舍友的事才這麼問:「或許問錯人了,你家應先生單身。」
君熹忍著上揚的嘴角說:「那您為什麼單身呢?您也,三十了。」
「或許愛情這種東西,在我的認知里不太現實。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邊揉著藥酒,一邊看向小姑娘探究的眼眸,「怎麼?你也操心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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