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二十幾天就做到這一步了。
這到底是大周的腐爛還是齊白……
他靠鐵棒了嗎?
【沒有,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你的放權,他除非去睡服皇上,不然沒必要。】
柳珏撫摸著下巴點頭。
蘇幬溫順的端過宮女遞過來的藥汁,餵到他的嘴邊。
「殿下,喝藥了。」
柳珏張嘴喝下,誇張地道:「我這頭好像有點暈……」
「你到底是誰的人?」
蘇幬放下碗,語氣淡淡地跟之前表現出來的諂媚完全不同。
「奴才呀!不是任何人的人,奴才只是不想做奴才,不想再待在這四四方方的宮牆中,殿下就莫要為難奴才了。」
藥效本來還沒上來,柳珏頭還不暈的,被蘇幬話語繞的頭暈了:「你想幹什麼?殺了我?」
現在他還不能死。
「怎麼會,奴才只是要保證接下來的時間,殿下不出宮。」蘇幬伸出手,替柳珏整理衣服。
柳珏:「咳咳……我沒打算跑。」
蘇幬:「奴才不信殿下。」
「你贏了。」柳珏鹹魚的躺下。
他已經做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準備了。
三九【不假裝反抗一下?】
柳珏搖頭,他以往對於會反抗的傀儡只有殺這一個字。
再說,他也不想當皇帝,去管這個腐爛的王朝,又累,又辛苦不說,還一定會失敗。
讓大周變好比改朝換代還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前幾天他念著蘇幬,這幾天都是蘇幬貼身照顧他。
除了給他下毒以外,其餘的時候都十分的體貼周到。
月亮悄悄掛上枝頭。
齊白帶著一身的血跡,走入宮。
林二擔憂地說:「白哥,按照現在的形勢,大事將成,白哥要保重身體。」
他看著滿臉疲憊的人,已經幾天幾夜未休息了。
「殿下這兩天怎麼樣?」齊白問。
林二露出曖昧的表情:「好得很,蘇幬本就是照顧他的,熟練體貼的太子樂不思蜀。」
齊白腳步一頓,側目帶著血絲的眼睛看向林二。
嚴重的狠厲讓林二收起了笑容。
「白哥,我開個玩笑,太子問過你,不過太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別人不答他就沒有深究。」
林二現在越發地害怕齊白,短短二十幾天,有時候他都不敢認人。
齊白朝柳珏所在的寢宮走了幾步,又反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月光照進窗沿,落在床上躺著的男子身上,將人照的溫柔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