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你可一定要明察,为草民做主啊。”
“竟有此事?”
黄丰年皱着眉头道,心中却乐开了花。
冯家,终于抓住你的小辫子了。
田府能从你们手中坑走一千两白银,我虽比不过田家,那就少坑一些,五百两总行吧?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有了那五百两,自己被提升的路就又近了一成。
沉吟片刻,他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
“来人,去把冯俊仁带上来。”……
“来人,去把冯俊仁带上来。”
立刻就有衙役领命离开。
黄丰年又冲着陶吉安问,“陶吉安,你可是妙手回春堂的一等学徒,怎么也成了盗贼?”
“禀县太爷,是这么回事……”
陶吉安更加不敢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
“原来也是冯俊仁指派的啊?”
黄丰年恍然,捋着胡须微微点头。
不多时,冯俊仁就被带上来了。
在堂内看到赵平以及受伤的陶吉安和王世仁,他便知道第一个计划失败了。
但他有老爹那层关系在,所以不惧。
跪在地上喊冤。
“县令老爷,草民冤枉啊。”
“草民正在睡觉,不知何事要把草民抓到县衙啊?”
“哼!你竟然还敢狡辩?”
黄丰年冷喝道:“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
“县令老爷,草民没有狡辩,只是想问清楚个缘由。”
冯俊仁急了,看来老爹不顶用。
说的那些跟黄县令像拜把子兄弟一样的话都是放屁。
只能把脑袋磕的蹦蹦响,请求县令开恩。
“你指派王世仁,陶吉安去西坪村赵家盗窃赵平的官文。”
黄丰年抖了抖手中的口供,“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口供,就算你说破天也没有用。”
“来人,把他押入大牢,择日刺配充军。”
嗡!
冯俊仁脑袋响成了一团乱麻。
一切来的太快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连送银子都没法送。
黄丰年继续道:“王世仁,陶吉安等收回竹牌,择日送到牙行卖,永生为奴。”
嘶!
赵平听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惩罚,也太严厉了吧。
只是偷盗个官文,还没有成功,就要一辈子当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冯俊仁更惨,都没有露面,只是被连累,便刺配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