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斤两:“安不安全,不关你屁事,神火又不是你们的,丢了损失的也是我们,与你们无关。说实话,若不是大当家执意如此,我是真不想跟你们合作,拿两朵神火去跟别人换两朵别的品种神火不香吗?”
朱向心的声音陡然从洞里传出,“斤两兄言之有理,我也正有此意,还望向大当家转告。”
庞厚忙道:“这事不由我们做主,还是看我们小师叔和师春之间怎么谈吧。吴兄,走吧,我们得赶回去了,不能让他们久等,以免出什么意外。”
吴斤两不是很急,“等等,我得让他们换个窝,免得你们回头过去来偷窃。”
庞厚沉声道:“我们没那么无耻。”
吴斤两嗤了声,“明明拿不出成套锁元阵,还敢拿自己老爹毒誓,你告诉我,要多无耻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实话,若不是大当家执意如此,我是真不放心呐!”
“……”庞厚竟无言以对,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反正跟着这大个子来了一趟后,怎么感觉自己暑道山那边尽不干人事,好像处处理亏。
吴斤两走到一旁,拉着陈无忌耳语了几句,诚如刚才说的,要换个地方才安全。
师春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自然是相信他能力的,他不会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
之后,吴斤两又和庞厚一起腾空而去。
这次,吴斤两想歇一歇,节省一点自己的法力,消耗一点别人的法力,拿了个从冰原捡的残破风鳞,摇了几次都无法施展,然后向空中招手示意。
于是空中的庞厚又落回了地面问怎么回事,接手对方的风鳞,施法尝试后现确实出了问题,只好辛苦一趟,驾风鳞载了吴斤两一起回去。
两人又一趟长途奔波后,终于返回了目的地,到了黄土荒原,落入了各自的阵营内。
吴斤两对师春微微点头,表示搞定了。
庞厚则示意了古练妮和元垚借一步说话,三人走远了一点,碰头嘀咕在一块。
也没别的,就听庞厚讲述此去的所见所闻,确定了师春那边真的搞到了五朵神火冰焱。
“难道真是咱们误会了?”古练妮嘀咕之余,不时看向师春那边。
庞厚提醒道:“按照原来的约定,他们取三朵,手上多出的两朵神火,应该是要给我们的。”
对于这事,他颇为急切,两朵相同的神火不可能给同一个人吸收,也就是说,小师叔吸收了一朵后,还有一朵的抉择必然是他和元垚之间。
元垚却迟疑道:“他们凭什么斩杀那冰蛟?真有那本事的话,之前为何不动手,为什么要等到我们死伤惨重才出手,那越证明他们有问题。”继而轻声道:“师叔,这事他若是解释不清楚,切不可信!”
古练妮略微眯眼,琢磨一阵后,微微颔,然后施法喊话道:“师春,可敢过来说话?”
一听这话,师春就明白了,事情应该就差最后一哆嗦了,当即朗声回道:“有何不敢!”
说罢,还不等吃惊、担心的许安长阻止,就已经独自闪身飞了过去。
有古练妮喊话,暑道山的围困人马也未阻拦。
师春一人杵在了暑道山三人跟前,引得众人高度关注,未见师春有任何怯意。
千岩宗那边,宫时希目光闪烁,有点蠢蠢欲动,说实话,也想过去凑个热闹看看。
元垚也不拐弯,直接问道:“师春,你们怎么斩杀的冰蛟?”
师春就知道他们要问这个,淡定道:“实话实说,那冰蛟还真不是我们杀的,感觉好像吃错了药在闹肚子,自己在那胡乱折腾,最后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这话太敷衍了,直接说的三人皱了眉头,他却不以为意,嘴上不停,“冰蛟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开始跟你们说的它体内有五朵神火的事有误。
一开始,我确实是看到五朵神火钻进了冰柱内,可它死之前,身体里却冒出了六朵神火,我们也不知从哪又多出了一朵。多出的一朵神火,好像就是它闹肚子的根源,又或者是之前被你们打伤了所致,反正六朵神火好像在较劲,不知是一朵对抗五朵,还是五朵欺负一朵,总之搞的冰蛟很痛苦,然后它突然就炸开成了连绵的冰山。
炸开成冰山后,又冒出了一朵更大的神火,那好像是冰蛟的本源。也就是说,那冰蛟体内前后共冒出了七朵神火。但我们当时的能力着实有限,手忙脚乱来不及去抓,有两朵遁入了冰山中跑了,我们只抓到了五朵。
我知道这事听着不对头,说冰蛟闹肚子死了,简直是胡说八道,可实情就是这样,你们若非要觉得我是在骗你们,那我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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