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夫人,你怎么还哭了?”眼看着齐戴琳看着看着竟然落泪了,陈广急忙问道。
齐戴琳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嘴角却是止不住上扬说道:
“我这是喜极而泣。”
陈广一听这话,脸上也是洋溢着笑容,问道:“这么说,这首诗写的很好?”
齐戴琳摇了摇头,陈广顿时就黑了脸说道:
“我就说嘛,这小子,就嘣不出…咳,写不出什么好诗!”
齐戴琳再次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这诗妙不可言!”
陈广微微一愣,轻咳了一声,说道:
“诶呀,夫人,你这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啊!”
齐戴琳莞尔一笑,轻轻坐在了桌旁,对陈广说道:
“这首诗,写人心底的喜悦之情,只怕再无出其右了。”
陈广一听,冷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说道:
“你知道他这首诗是什么时候写的?”
“他是与丞相义子徐云争夺花魁赢了后写出来的。”
齐戴琳摇了摇头,说道:“老爷,咱林儿只要能开窍,别管他是因为什么,就算他再荒唐,只要他能长大,咱就应该开心。”
陈广听了这话,微微一怔,抚着胡须点了点头。
“夫人言之有理。”
齐戴琳却是眼睛一转,对陈广说道:“老爷,你说咱儿子不喜练武,要不,咱请一个夫子来教教他?说不定他武不就,文可成呢?”
其实陈林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身为将门之后,从小他就跟着陈广习武。
只是原主烂泥扶不上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用陈广的话说,习武十载,堪堪达到一个二流将军的水准。
陈广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顿时就炸毛了,冷哼一声道:
“请夫子?那怎么成?我堂堂骠骑大将军,儿子天天之乎者也,这怎么成?”
“再说了,这几句诗是不是他写的还不一定呢,谁知道他是不是从哪个书生那里听来的?”
“不成,这事不成!”
眼看陈广气鼓鼓的,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齐戴琳莞尔一笑,轻轻抚着陈广的背道:
“老爷,就算这诗不是他写的,以咱儿子的心性,要背下来恐怕是费了不少时日。”
“这最起码说明他对这些感兴趣不是?”
“再说了,从文也没有什么不好,我父亲就是书生,你刚刚那话要是让我父亲听了去。。。。。。”
陈广脸色一怔,神色有些尴尬。
齐戴琳又说道:
“老爷,不论是习武还是从文,只要有所成,老陈家脸上都有光不是,总好过现在文不成,武不就吧?”
陈广抚着胡须,沉思了半天,点了点头,说道:
“行吧,就依夫人之言。”
齐戴琳笑了笑,趁热打铁道:“那我就让下人去坊中寻一夫子过来?”
陈广一听这话,又急忙摆手:
“那怎么成?我堂堂骠骑大将军的儿子,普通的夫子能教吗?”
“这样,我修书一封,劳烦夫人给岳父大人送去,让岳父大人从翰林院中派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士来,如何?”
齐戴琳似乎早就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淡淡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