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就像是有什麼在遊走疼得渾身打顫,冷汗將榻上的被褥都打濕了一片,兩隻手捂著頭。
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阿瀅見他著實痛苦的樣子,藥也吃了,他身上的傷說到底也好了不少,為什麼就是。。。還總頭疼呢?
難不成是內傷嚴重?這要養到什麼時候?
少女坐於他的身側,男人警惕心瞬起,眸底凝起殺意,冷不防她伸過來的手落到他的額邊,叫他躬身的動作一頓,隔絕的動作也歇在不動聲色里。
柔軟的指腹給他輕揉著,「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少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濃重的呼吸微頓,濁氣緩緩而出。
她的動作無比輕柔,竟然漸漸將他的疼痛給撫去了。
男人眼裡的猙獰退去,眼眸恢復清明,視線之內,見到少女細嫩的腕子,她的袖襟是水妍色,帶著淡淡的芬芳香氣,縈繞在鼻端。
阿瀅也是瞎子摸象,是怕他疼死了,又或者六親不認,在阿嫂家鬧了怎麼辦?那不是給阿嫂惹麻煩。
不過男人在少女清麗的眉眼中只見到了擔憂,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他有一瞬間的怔愣,阿瀅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疼出問題了,伸手到他的眼前晃了晃,「?」
「好些了嘛?」她問道,圓潤透亮的眼睛眨啊眨,濃密的睫羽不停地顫抖。
男人撇開眼,「嗯。」眉宇略松。
阿瀅鬆了一口氣,小手搭在男人的肩頭,語重心長安慰道,「你不要慌張,也不必過分憂慮,郎中說了,你的傷勢嚴重,慢慢養,總會好起來的。」
他睥想左肩上那隻剛剛給他揉了頭的小手,見她歪頭的笑顏,並未多說,就是點了點頭,「。。。。。。」
阿瀅說去給他擰帕子擦擦額頭上的汗,出了門,見到不知何時來的姜娘子,嚇了一跳,「阿嫂。」
姜娘子本就全神貫注留意旁屋,聽到動靜還以為阿瀅被欺負了,連忙過來,見到兩人說話,阿瀅給他揉著頭。
平心而論,俊俏的男人與美貌的少女,著實相配,姜娘子便沒有出聲打攪。
眼下阿瀅出來,她也沒有提及,只講道,「我與你姜叔聽到動靜,便起來看了。」
「他內傷嚴重,夜裡又犯病了。」阿瀅猜想,或許是見到了姜娘子等人,想他家裡的人也說不準。
「別怕,你姜叔已經去請鄰上的拐二了。」
阿瀅聽到此人,很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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