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恶寒,齐惟死命挣开他的手臂,赤脚踩着地板走到落地窗边,光洁透亮的玻璃把他的影子折射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斑点在阳光下的照射下更明显了。
肩膀、胸口甚至连小腿内侧也全是,尤其是锁骨上的痕迹重的都紫了。
抬手碰了下肿的位置,齐惟疼的吸了口凉气。
狗东西,还真是属狗的!
昨晚犯什么抽,竟然答应跟他谈恋爱?
靠,难不成被艹傻了?
高琅一猜就知道齐惟肯定后悔了,走到他身后,抓着他肩膀带人转身压在窗户上,先制人道:“齐惟,你能不能干脆点,别磨磨叽叽的行么,昨晚你自己答应跟我处对象的事别想赖账。”
“滚。”
他不悦地别开头,昨晚有多爽快现在就有多懊悔,但他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答应了也不含糊。
暗暗做了下心里建设,咬咬牙道:“处就处,但你得让我在上面。”虽然在下面也够舒服,但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1,总不能一晚上就变号了吧。
高琅的武力值有多高齐惟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不心甘情愿让他上,就自己那点力量完全不够压制这个狗崽子。
“可以,”高琅很干脆就答应了。
“还有,不许在外人面前喊…什么老婆。”
“不叫老婆那喊什么?”
齐惟不暇思索道:“老公。”
“……”
两人同时愣住。
高琅很想答应,但他明白此时齐惟得顺毛走,稍有不慎人又得炸掉,他努力憋住笑,故作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公。”
艹,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烫耳朵呢。
齐惟罕见的脸红了,脖子连着耳朵全红熟透了,高琅怎么看怎么稀罕,手指一抽,抱着人倒在落地窗上亲热。
白洁上等的瓷玉跟巧克力绸缎交织在玻璃上,互相吞噬。
高琅接吻的技巧比以前好太多,就连齐惟都被弄得呼不上气,骂了句艹,猛然偏头呼吸,高琅的嘴唇也就滑到他耳朵,结果弄得齐惟打了个哆嗦。
“老公~我想亲,我就亲亲成么~”
高琅贴着他耳旁厮磨,一个劲要求接吻,手指也不甘寂寞地乱点火,齐惟被他弄得没法,再加上他现在根本还不适应突然多了个‘老婆’。
高琅根本不给他时间,没得到回答,自顾自搂着人来了个长吻,结束后碰了碰他的腰:“昨晚舒不舒服,技术没那么差吧,都是看片学的,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要不要试试……怎么样?”中间几个字特地凑到他耳边说暧昧。
齐惟听的有些心猿意马,差一点就要上当了,但他心知现在不行,迅收起某些不良画面,一脚把人蹬开:“有完没完,滚!”
吕博是被手下从沙上叫醒的,宿醉后头痛欲裂,摸到浴室冲完澡才想起昨晚他顺手把齐惟塞给了谁。
没收到人走的消息,估计还在楼上睡着,换了件衣服绕到66o1。
“齐少?起来没有,齐少。”
在门口按了半天铃都没动静,就在吕博考虑要不要叫人拿房卡时,门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高琅站了门边,堵在门口像座大山把套房内部挡的严严实实的。
吕博惊讶道:“你是那个…高什么来着,你怎么在这?!”
高琅身上的抓痕很多,还有身上散着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生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