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
真的小心眼又记仇。
这话是我八岁那年,为了占他便宜,哄骗他时说的话。
那年他十岁,越长大,越懂得男女大防,也越不与我亲近。
他要跟着我爹学骑射,基本每天都要过来,但是总想办法躲着我。
那日他练习结束之后,我带了四哥给我从外面买来的好多好吃的给他。
他从出生就不曾吃过宫外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一直打嗝儿,窘迫得很。
我骗他说,自己知道一个方法,治疗打嗝儿很有效。
让他闭上眼睛。
就此偷亲了他。
意识到我又偷亲了他,他气得拂袖就要走。
我却拉住他,言之凿凿地说:「你看,是不是已经不打嗝儿了?」
当时好长一段时间,他将信将疑,以为亲亲真的可以治打嗝儿。
于是在饮食方面,也开始十分克制,只吃八分饱,省得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直到再大一些。
才知道,治疗打嗝儿的不是亲亲,而是惊吓。
没想到他记到现在。
见我不打嗝儿了。
他便要站直了身子离开。
也许是刚才喝的几杯合衾酒后劲儿有点大,也许是他现在的眼神太过醉人,眼眸
有些迷离。
我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臂,挂上他的脖子,又凑了上去。
另一只手,去拉扯他腰间的玉带。
重生也重生到进宫后了。
两辈子,要是再拿不下这个男人。
这重生的有什么意义!
也不知是今日的时间氛围特殊,还是别的什么。
他倒是没推开我。
任由我胡作非为。
只不过,我另一只手,奋斗了许久,也不曾把他的腰封解开。
学着画本子里的情节,把手放他的胸膛,轻轻地画着圈。
红唇离开他的嘴巴,来到他的耳边,放柔了声音:[夫君~疼疼人家嘛~」
话音刚落,仿佛打通了这狗男人的任督二脉。
被他一把揽起,抱上了床。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
终于……。我的洞房花烛夜,也有了春宵帐暖,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