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上台發言嗎?」溫婷蘭冷聲道。
「不能,所以他沒當這個代表。」溫柚緩聲,「我只是想告訴你,他不是不學無術。」
溫婷蘭眉頭緊皺,顯然還是不同意的。
溫柚又看了一眼夏斯已。
夏斯已面上無波動,內心卻並不平靜。哪怕有人當面對他言行譏諷,只要沒有影響到他的正常行動。他都不會去在意,但眼前這個女人不一樣。
她能影響到溫柚。
也就是能間接的控制住他。
但夏斯已還是鎮定的將自己早已做好的準備放在了桌上。
這一沓資料里,有他目前身上的所有的資金。以及他以後能得到的東西。
他可以都給溫柚。
還有一些專業的病例說明,比如他的語言障礙。
最後是一個溫柚不知道內容的練習本。
溫婷蘭一一看過去,隨後視線停留在那個聯繫本上。
那是夏斯已為以後做的職業規劃。
其實很簡單。
那就是溫柚做什麼,他就做能對溫柚有利的事。
挺細思極恐的事。
一個人將自己的未來規劃成完全為另一個人服務的樣子。
這樣她們會永遠的綁在一起,哪怕沒有了愛也有不可分開的利益糾纏。
夏斯已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偏執,在此之前,他對於未來要做什麼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為什麼要每天如同行屍走肉般苟活於世。
但是現在他知道要做什麼了。
他要做溫柚的男朋友。
如果溫柚是月亮,他就是離她最近的那顆星星。
溫婷蘭看完後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我是不會讓我的女兒和一個疑似有著精神病的啞巴在一起的,你既然這麼愛她,你就不擔心你哪天情緒失控傷害她嗎?」
夏斯已張了張嘴,喉間干啞疼痛。
他想告訴她,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可能會傷害溫柚。
他垂眸,眼底的陰鬱一閃而過。
如果溫柚要殺人,他就是那把沒有指紋的刀。
溫柚見不得他難受,她按了按夏斯已的肩膀。示意他別開口。
她不太想用這種激烈的手段逼迫夏斯已說話。
「不是有證明嗎,他的語言障礙會好。精神方面目前也很正常。」
溫柚指了指桌上的資料,又抬眸認真的看著溫婷蘭。
「媽媽,我是真的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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