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里一定是个很好看的地方。
苏卿卿顿了顿,而后缓声说道:“兴许只是公子以前没有这般闲情逸致,停下脚步来晒晒这暖阳罢。”
皇甫昭闻言,微微侧过头,看着苏卿卿的侧脸。
她的侧脸被阳光拂过,露出三角倒影来,本就温和的脸上更是添了几分柔光。
这天地一直都是同一个太阳普洒四方,只是心境不同罢。
他微微一笑,低声道:“也许你说得对。一向行色匆匆,我倒还真没留意到。”
苏卿卿也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公子能这样想,便是极好的。”
“在下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目光相对,温暖的阳光一直流转,影子在阳光下交错。
“卿卿啊,来婶家吃饭不?婶今日刚杀了鸡,婶和你三伯吃不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道妇女的声音从后边的修竹中传来,“哗啦哗啦”声响,有人从修竹中穿出来。
周围全都是茅草屋是用黄土墙和秣秸障围绕成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村民们来往串门很是方便。
只是春季时下了点润雨,那竹子便莫名从地上冒了出来,到了冬季已经和人一般高了。
“这竹子可真是挡道,怎窜得这般高。等过阵子你三伯腰好些了,便让他砍了给你烧柴。”
话音刚落,人便已经出现了。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大嫂,她穿着一身洁净的蓝布褂子,头挽着简单的髻,有着一种勤俭麻利的气质。
“三婶,怎今日杀鸡了?不拿去市集上卖钱吗?”苏卿卿望了皇甫昭一眼,确定他不会摔了之后,朝着三婶迎了上去。
三婶一只手叉着腰,摆了摆手:“能卖几个钱?那鸡整日咕咕叫也不下蛋,杀了给你三伯补补身子。”
视线落在一旁的皇甫昭身上,弯了嘴角:“正好,这位公子醒了,喝点鸡汤补补身子,才能好得快。听婶的话,喝了婶熬的鸡汤之后,身子倍儿棒,绝对好得快。”
皇甫昭望着她微行礼笑了笑,算是回礼。
苏卿卿告诉过他,她在河边现了昏迷不醒的他,是三伯他们帮忙抬回来的。
他苏醒之后,三婶也来过,可惜只在屋外,他一直没有机会向她道谢。
“这位公子身子可利索了?”三婶瞧着他白白净净的,生得很是让人舒服,又多了几分关心。
“公子,这是三婶,我与你讲过的,就是三婶和三伯帮的忙。”苏卿卿怕他为难,主动向他介绍起来。
皇甫昭笑着说道:“谢谢阿婶关心,在下已是无碍。”
三婶“哎哟……”了一声,笑眯眯地掩嘴:“公子说话真是见外,张口闭口都这么有礼貌,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公子你这般模样,瞧着也不像我们这地的人,莫不是哪家私塾的外来先生?”
皇甫昭笑了笑,说道:“在下确非此地人,也并非教书先生。只是不慎负了伤,承蒙阿婶你们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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