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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頁(第1页)

但副總又不願意拍板下調獎金力度的方案,要把這簍子事丟給他做,財務那邊拿不到方案,無法核算,日日在催,公司的員工也議論紛紛。

特助康月這兩天幹活都焉了吧唧的,政宗實一問,康月旁敲側擊:今年年終獎是不是有變故?政宗實斥她不要聽風就是雨,總裁辦的人上班還沒精打采,讓別的部門怎麼信服?

而他對獎金一事又無法給出清晰的答覆,涉及到全公司這麼多員工的利益,不是一時半會拍腦門就能決定的,他還沒來得及處理。

這幾天光是那個韓國人就讓政宗實焦頭爛額,對方面上格外友善,私底下咬緊了那麼一個半個點的利潤,就是不鬆口,還特別能喝酒。

今天談了七個多小時,幾乎耗盡了他的精力,結果談判結束後,對方一定要和他吃飯,說什麼不吃山珍海味,就去整點烤肉喝點酒。

政宗實不認為自己酒量很差,何況解酒藥是必要的。

但是在這位血液是由咖啡和酒精組成的韓國代理面前,代理倒是喝得高興了,和他吹起牛皮,說的話韓語不像韓語,英語不像英語,政宗實頭暈眼花,仔細聽著發現是代理學的粵語……

解酒藥似乎沒怎麼起作用,他不知道這代理從韓國帶來的到底是酒還是蠱藥,回到辦公室眯了半個多小時才強撐著把郵件清完。

政宗實解開袖口和領結,兩層樓的房子四面漏風一般,不開暖氣、沒有人氣,在毛毛雪紛飛的夜裡可謂月亮上的廣寒宮。

他坐在沙發上,沙發的軟皮很涼,隔著衣物浸入他的身體。

政宗實看了一眼日期,騰躍今天應該比完賽了,怪不得政語不在家。

頭仍然有些暈,他放下手機,黑漆漆的客廳里,只有金魚缸是亮著幽幽藍燈的,小魚兒在恆溫的清水中怡然自得。

政宗實盯著魚缸發呆,又緩了一陣,他摸了摸冷硬的手機殼,回想起羊咲在他家那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一周了,羊咲沒有來過微信、朋友圈裡也沒有更,哪怕是簡單的訓練日常也沒有。

空閒時打開一看,僅三天可見。

現在他們比完賽,是贏了還是輸了,贏了的話,返程的大巴車應該會很熱鬧,羊咲和小語是不是要聊很多話。

在他視線範圍之外的地方,會說什麼、做什麼?輸了的話,羊咲會不會難過,兒子呢,兒子輸了比賽大概會發脾氣罵人。

政宗實忽然發覺自己很荒謬,對兒子喜歡的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但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起羊咲那天被換下場在他懷裡哭泣的模樣,倔強又脆弱,像被困在籠里的獸,一經想起,便仿佛能摸到羊咲的臉,臉上熱辣辣的眼淚從指縫間滑落,和眼前魚缸里的魚兒一樣。

政宗實當時想要親吻他的衝動達到了頂峰,卻毫無辦法,他一向是理性客觀的人,在任何場景下、任何時間裡,似乎從小便如此。

小時候經常半夜流鼻血,他的第一反應永遠是立即去衛生間處理鼻血,弄髒了衣物馬上脫掉換洗,血液剛沾上時是最好清理的,再困都要及時洗掉。

遇到任何麻煩,他的第一反應從來不是哭鬧。

一直活到四十歲,生氣和痛苦的時刻非常多,失態和哭泣的時刻幾乎沒有。

即便年輕那會兒,意氣風發,控制不住情緒也只是回家對著死物發泄。

後來又學過跆拳道,政宗實還記得跆拳道老師告訴他,生氣了就忍三十秒,要說什麼做什麼,都放在三十秒之後;痛苦了就去跑步,一公里兩公里,跑光所有氣力為止。

政宗實往後靠著,望向天花板,水晶吊燈高懸,反射從陽台玻璃窗落入屋內的細微燈光。

可沒有人告訴他,未解決的情緒依然會反噬,這種時候,要怎麼做。

壞情緒悄無聲息地,在黑夜裡、酒精麻痹大腦的時候,成倍地在胸口翻湧。

他的食指在手機上若有若無地敲著,撥通了羊咲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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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語:聽我說,謝謝你,看開點,還有我愛你。

第61章

在鋒勵主場的比賽時間較晚,結束比賽後,收拾完東西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大夥下榻酒店,沒有急著趕回騰躍。

這次,騰躍不負眾望再一次贏得了比賽,並且比分拉得很大,總共進了四個球,一枚角球和三次射門。

黃教練樂得合不攏嘴,在去酒店的大巴車裡拿著話筒不停地發表激勵人心的演講,又反覆地稱讚羊咲和政語的配合打得極好,特訓效果極強,是這個賽季以來,兩個人包括整支球隊踢得最為行雲流水的一次。

一行人熱熱鬧鬧地下了車,回到酒店,羊咲腦袋裡還嗡嗡亂響,比賽第二十多分鐘破開僵局射入第一個球時,隊友們瘋了般衝上來,疊在一團慶祝,觀眾們的歡呼聲響徹天際,一合上眼睛似乎還能感受到賽場的震動。

羊咲很享受每一次足球比賽,比賽帶給他的震撼感動勝過任何運動。

「誒,羊咲,在幹啥呢?」黃教練推開他酒店房間的門,「何櫟這小子又出去吃宵夜了?你門也不關就在這睡覺了啊?」

「教練。」羊咲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沒睡,有點累躺一下,教練找我嗎。」

黃教練和藹地笑著,從手中的紅色塑膠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蜜瓜,「就是給你們送點水果,這邊太乾燥了,剛剛去樓下小攤上買的,你倆一會兒分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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