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在戰艦之後響起。
好幾朵小型蘑菇雲在帝國軍事基地爆發。
塵土飛揚。
許多帝國軍雌戲謔的笑容定格在臉上,身體卻已粉碎。
微型炸彈的爆炸引爆了軍事基地的軍火。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震的土地發顫,樹木搖晃,像是要毀天滅地,無休無止。
江溧從帝國的領土上飛船,他回頭看著即將離去的土地。
「元帥……真的,不在了嗎?」
柯容抓住飛船躍上去。
「別再磨蹭了,不要辜負了元帥的努力,我們要活著把勝利的消息帶回去,然後用這軍功跟那些腐朽的蟲對抗,改變雄蟲保護法,我們需要有拒絕雄蟲的權利。」
他強硬的關閉了艙門。
所有人的目光被遮擋。
勝利了,卻沒有多少開心。
「我不敢回去面對顧伯伯,元帥的雄父,雌父為聯邦貢獻了前半生,現在元帥卻……」江溧低頭埋在手裡。
柯容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皺著眉頭說:「你不敢就我來。」
當柯容站在顧雄父面前,雙手交上顧白的衣冠時,他抬不起頭。
顧雄父抬手摸上有些磨損的制服,眼中閃現淚光。
他收回手背在身後。
「我相信我的崽子,他的東西,等他回來你們交給他就行了,不用拿到我面前。」
江溧心捏緊了拳頭,低著頭說:「我看到柳珏雄子的飛船爆炸了……」
剩下的話,他說不出來,他們也想顧白沒有事,也想自己看到的是假的。
顧雄父轉身直接進去了,用行動表明不相信。
……
柳雄父聽到自家崽子跑到帝國叫囂,飛船炸了。
蟲也炸沒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拽住柯容的胳膊。
「你再說一次?」
「柳珏雄子的飛船爆炸了,元帥也在其中。」柯容雖然哽咽,卻也能說清楚。
「你,你,你們幹什麼吃的,我的崽子出事了,你們就這樣回來了!」柳雄父沒有當過兵,根本不能理解這種其他軍雌都回來了。
柳珏這個無關的雄蟲沒有回來的情況。
柳宴聽到顧白身亡的消息兩眼直接一翻,身體癱軟了下去。
柳雌父一手扶住一個。
帝國。
一隻修長的手從土中伸出來。
「咳咳……你突然冒出來是鬧什麼?」
柳珏爬出來,一邊拍身上的土一邊抱怨。
他說了半晌,也沒聽到回答。
「笑死,你不會被嚇傻了吧?」
他蹲下,從土裡扒拉出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