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莹莹攥紧手里的木牌,突然有种多余的感觉。
她同洛邢林怄气,“你又同我明说过,我怎会知?不过三弟弟这会儿也不必同我细说了,我没兴趣。”
说罢,她刚要走,却被洛邢林扯住手臂,“二姐姐怎的就生气了?我同二姐姐一向无话不谈,并无半分隐瞒二姐姐之意,我尚以为,二姐姐会帮我。”
洛邢林语气软下来,就像狐狸尾巴一般在洛莹莹心头挠了又挠,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我怎么帮你?难不成你还想从大哥那里把人抢回来?死了这条心吧。”
虽有些气话的成分在,但她觉得自己说的也在理。
洛邢林却将话题抛到她身上,“二姐姐说着让弟弟私心,可二姐姐呢?不也一样?”
说罢,洛邢林指了指洛莹莹手里攥着的那同心牌。
“二姐姐还未刻字,难道是不打算求了吗?”
洛莹莹狠狠地咬着后槽牙。
她怎么求?
出了这普宁寺,她便是皇后亲封的三皇子妃。
她要是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旁边却不是三皇子的名字,要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怎么办?
“嗯,不求了。”
洛莹莹随手一丢,将木牌扔在同心树下。
洛邢林见她满脸郁闷之气,便问了句:“二姐姐可是尝了弟弟的酒?那桃花酿可是弟弟好不容易才买来的。”
洛莹莹想起还有半坛,被自己丢在那青石子路上。
便随口说了句:“不妨我们俩把剩下的分了?”
洛邢林欣然应允,“成啊。”
——
夜三更,月光被乌云吞噬,垂挂在同心树上的木牌被冷风吹得砰砰作响。
雪花夹杂着细雨毫无征兆地落下,从青石子路上、到门阶上,飘零入屋,与木椅摩挲,最后竟在塌上生出一朵红梅。
。。。。。。
洛莹莹再次酒醒时,以至天明。
待她睁眼那刹,四肢和腰酸得要命。
撕裂的痛感从两股之间蔓延开来,令她浑身一颤。
掀开被子,现不着寸缕的自己,洛莹莹第一反应便是躲起来。
可是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昨晚?
她隐约记得三弟弟说,他屋里还有酒。
她同三弟弟回来,见洛屿泽屋里还亮着灯。
她鬼使神差地推门而入,突然被一道黑影压在床上。
她想要挣扎,却起不来身。
只能由着那人卸光她的衣裙、饰,最后将她吃抹干净。
换做旁人,她肯定会抵抗。
但要是他,她甘愿在这场美梦中无限沉沦。
与她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洛邢林点了根沉香,摊开掌心的本子,用毛笔将其中一页的人名划去。
无趣。
未经床笫之事的人果真就跟个木头一样。
洛邢林的心腹端了碗参汤进屋,似乎已习以为常,“三少爷,您补补吧。”
洛邢林倒也没拒绝,直接一饮而尽。
“您昨晚是不是太心急了?那可是皇子妃。。。。。。”
“皇子妃怎么了?皇子妃难道就不食人间烟火了?我只是让二姐姐提前少些痛楚,等到新婚之夜,三皇子进去的才顺利啊!”
听者震惊。
他从小便跟着三少爷一起长大,最是清楚三少爷是个怎样的人。
表面看着清风高洁,实际上就是衣冠禽兽、寡廉鲜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