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上马车,在书房等赵祁渊的国公爷,也急匆匆地赶来了,一同去往华灵寺。
抵达华灵寺,隐隐听到香客在传赵颐病的事儿。
知客僧认得老夫人,带领他们去寮房。
寮房的门紧闭,听雪与流月、江暮守在门口。
几人看到府里的主子都来了,神色慌张地低头行礼:“公爷……”
国公爷面容肃厉:“你们二爷二奶奶呢?”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房里传出低咳声,以及细微的抽噎声。
老夫人与大夫人、二夫人也听见了。
流月磕磕巴巴地说道:“二爷累了,歇下了,二奶奶在一旁守着。”
“你娘寻上门,说是你们二爷出事了,还说不想你被害。”二夫人扬眉:“若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倒也就罢了。寺里都在传你们二爷病了,方才屋里也传出哭声,你还敢欺瞒公爷?”
她原来买通流月的娘家,只是为了套取沈青檀的行踪,在关键的时候让他们背刺沈青檀一刀。
直到沈青檀认祖归宗,镇北王要找他们清算。
……
她心生一计,想到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诬陷沈青檀为了摆脱赵颐这个病秧子,便出手杀了他。
如果沈青檀是承恩侯府的女儿,这一个计划必定行不通。
如今沈青檀摇身一变,成为郡主了,亲爹手握重兵,看不上赵颐,也合情合理。
赵颐一死,以靖安帝对他的偏宠,必定会怀恨在心,不止让沈青檀付出代价,说不定还要报复镇北王府。
镇北王自顾不暇,哪有功夫找他们清算?
国公府的爵位也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