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你小心些,不要总是如此的顽皮!”
北堂将军看着自己不省心的女儿,但又无可奈何,所谓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谁让自家小女儿长得可爱又好看呢。
哎~就是太调皮了些。
“爹,娘,阿慈没有顽皮!”
小阿慈不服气的说着。
“我们北堂家的姑娘,调皮一些怎么了?”
北堂老将军走了过来,见此,不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让一旁的众人更加无语了起来,没办法,北堂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各个都宠着她。
“爷爷!”
小阿辞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向着老将军跑了过去。
顾盈辞猛然从床上坐起,粗喘着气,她伸手想要抓住那残留着的影子,可是却现什么也没有。
漆黑的深夜,窗外是呼啸而过的冷风。
她强压下心中的压抑与悲痛,掀起被子起了身,想要关上忘记关闭的窗户,来到窗边时她才现,原来是又下雨了。
她抬手将窗户合上,才重新回到了床榻,缓缓地躺下。
翌日,管家差人告知顾盈辞萧时桉要见她,这是多日以来萧时桉第二次召见她,一时之间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她今日穿了一件琥珀色的窄袖长裙,腰间配了一条浅色的腰带,显得腰身盈盈一握,让人不由的想起那句“汉妃束素,小蛮垂柳,都占洛城腰”的诗来。
再配上她那美目流盼,一瞬千里的脸,一路走过来时总是让那些下人不自觉的晃了眼。
“小女见过王爷。”
顾盈辞微垂着头行礼。
萧时桉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棋局,许久,他才将捻在手中的棋子在一处落下。
这才道:“免礼吧。”
“谢王爷。”
“会下棋吗?”
顾盈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愣了一下,看着萧时桉认真的眼神,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会一点。”
萧时桉听完顾盈辞的回答,好似比较满意,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顾盈辞明白他的意思,顺从的坐在了对面。
萧时桉执白棋,顾盈辞执黑棋,两人对弈了起来。
“自从这入了春,这雨时不时就下,怪烦的。”
“我也不喜欢下雨,感觉整个身上都是潮的。”
由于屋里安安静静的,倒是能将外面丫鬟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楚。
“喜欢下雨吗?”
萧时桉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顾盈辞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盯着棋局,不过想来,应当不是和他身后的夜阑说的,那应当就是对自己说的。
“之前看过一本诗集,上面说道:春始属木,然生木者必水也,故立春后继之雨水,且东风既解冻,则散而为雨矣。”
见萧时桉落了棋,她执起一枚棋子落下,继续道:“相比于春花的烂漫,小女反倒是喜欢乍暖还寒时的雨水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