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懷白當然答應,他現在挑的,就是明天帶宿洄報到時自己要穿的衣服。
他把一件黑西裝遞給宿洄看:「這件怎麼樣?」
宿洄沒懂:「什麼?」
郁懷白解釋道:「明天帶你去報到時我要穿的衣服,這件還?可以吧,很得體。」
宿洄看了看厚重?的西裝,解釋道:「郁先生?,現在是夏天,你穿這個去學校會很熱的。」
「也?是。」郁懷白把西裝放到一邊,拿起一件白襯衫,「就這個吧。」
宿洄點頭:「很好看。」
「我先試一下,你先出去。」
「哦,」宿洄轉身要走,突然又?停住腳步,不解道,「郁先生?,我為什麼要出去啊?我們都是男人,沒什麼好避嫌的啊。」
郁懷白沉沉看著他。
三秒後,宿洄不敢爭辯,落荒而逃。
很快,郁懷白換好衣服出來了。
他上?身是熨燙整齊的白襯衫,袖子卷到小臂處,下身是黑色西裝褲。
郁懷白手上?的扳指早就摘掉了,現在他左手無名指上?戴著那枚簡約時尚的白金婚戒,手腕上?則繫著一塊低調奢華的勞力士手錶。
郁懷白調整一下婚戒的位置,問:「還?行嗎?」
宿洄實話?實說?:「好帥。」
郁懷白笑了下,打算明天就這麼穿,宿洄突然叫住他:「郁先生?。」
郁懷白問:「嗯?」
宿洄視線落在郁懷白手上?的婚戒,又?看眼自己手上?的婚戒,最終還?是開口:「我在學校能把戒指摘了嗎?」
在這個時空,十八歲就可以領證結婚了,然而還?在上?學就選擇結婚的人畢竟是少數,宿洄不想?成為另類。
郁懷白伸手:「給我吧。」
「哦,」宿洄把戒指摘下來,遞給郁懷白。
郁懷白接過戒指,握在掌心:「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宿洄點頭:「嗯,晚安。」
郁懷白彎起唇角:「晚安。」
翌日,上?午九點,承德中學。
郁懷白早有準備,一下車就戴上?墨鏡,避免引起別人注意。
保鏢則穿著便裝,跟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