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照顾薄琅?可以。”
薄湛北站起身,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只要离了婚,我就成全你。”
他不能提离婚,但宁岁岁可以。
宁岁岁满眼无措,薄湛北一手遮天,都没办法离婚,她连结婚证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怎么离?
薄湛北看她不吭气,只当她是不肯,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宁岁岁靠在墙上,腰后,脖颈传来了火辣辣的疼。
管家走过来,神色里带着一股怜悯:“二爷说了,以后你住一楼,明早五点起来,准备早饭。”
刚过门的少奶奶,摇身一变成了女佣,整个薄家的佣人都在看笑话。
宁岁岁爬起来,谢过管家,扶着腰,一瘸一拐的离开。
一楼是佣人房,虽然不如薄琅的房间,但比宁家给她的房间已经好很多了。
宁岁岁强撑着洗了澡,腰后火辣辣的疼。
她照了镜子,才看到腰后擦破了一块皮,难怪这么疼。
趁着四下无人,她走到客厅,翻到了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和棉签。
回到佣人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
伤口疼,眼泪止不住的掉,到最后,干脆崩溃了。
她前半生过得还不够苦?
孤儿,婚前失身,替嫁却又莫名其妙和薄湛北办了结婚证。。。。。。她什么都不知道,却得罪了薄湛北!
在这个家里,得罪了他,她还有活路吗?
一整晚,宁岁岁睡得都不安稳。
早上五点,就被叫起来,准备早餐。
她在宁家做惯了这些事情,不到半个小时,一桌早餐准备好了。
薄湛北从二楼下来,一如既往地矜贵,可经过了昨晚,宁岁岁看到他,牙齿都在打架。
又恨又怕!
薄湛北瞥了一眼早餐,抬手:“倒了,喂狗!”
宁岁岁通体冰冷。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忙碌一个早上,不肯吃,还浪费粮食!
宁岁岁攥住了餐盘,星眸里透着几分抗拒和不满。
“愣着做什么,二爷让你撤掉!”
管家立刻催促,他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宁岁岁给他印象还不错,他私心里还是想护着宁岁岁的。
宁岁岁走到餐桌边,将所有食物带走。
她腰后疼,连带着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
薄湛北闻到了一股碘伏味,猜到她应该擦拭过伤口了:“谁让你动薄家的东西的?”
她有什么资格,动薄家任何东西?
宁岁岁逆来顺受惯了,但也不是没脾气的,咬住了唇瓣,直到血腥味弥漫,才道:“二爷没说我不能动!”
薄湛北没想到她还有反骨,嗤笑一声。
果然,被戳穿面具之后,不再装可怜了!
宁岁岁对上他阴冷的眸子,也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和他对着干!
昨晚她就差点被掐死,薄湛北要是真想弄死她,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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