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的孟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抱着头瑟瑟抖的抽噎,“姐姐……姐姐……”
我这才明白,原来那个被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才是孟婆,那个死掉的是孟婆的亲姐姐,怪不得她会这么难过。
其实孟婆完全可以避免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等待其他人,集合力量解决oo9室,可她没有,她不顾自己跑了进来救我。现在她身陷险境,我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可我对梦魔的了解仅限于电视里的内容,对于该怎么救孟婆,我一无所知。
正当我措手不及的时候,整理好情绪的争光及时出现,提醒我怎么带孟婆走出梦境,“梦魔的厉害在于它能看到人的软肋,编织出让人无法自拔的梦,要想救她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意识到自己处于梦中,对过往的事释然!”
我想这段过往对孟婆来说,将会是一生的伤痛,不期望她能释然,保住她的命最重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梦魔会把她的痛苦无限放大,最终她会和她姐姐一样崩溃绝望致死!
至于怎么让她意识到这只是个梦境,有一种办法应该管用,上去狠狠给她俩个耳光,问她疼不疼,在梦里人是感受不到物理疼痛的。
我当时也没多想,人命关天,直接冲上去拉住孟婆给了她俩个耳光,扇的她当场就愣住了,迷茫的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遭了,这俩巴掌白扇了,她还知道我,这样就好办了,我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童年中,看到我她就应该明白这只是个梦,“这是个梦,你清醒一点,别中了梦魔的圈套!”
孟婆瞬间清醒,一只手紧紧的掐住我的脖子,狠厉的瞪着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不明白,这段记忆尽管痛苦,却没有达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孟婆勒着我的喉咙,我呼吸都很困难,说话都利索不了,咳嗽着说道,“咳咳,你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我感觉到抓着我喉咙的手松了松,孟婆失落的说道,“那个人你也看到了……”
在这个梦里只有俩个人,我很好奇孟婆说的究竟是谁,“那个人,是抱着你的人还是你的姐姐?”
“不要问我……”孟婆眼睛里充斥着惊恐,痛苦的后退几步,“今天的事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不是喜欢议论别人的人,本来我就没有想要告诉别人,这个保证我可以做的很容易,“你不愿意让人知道,我是不会多嘴的。”
孟婆失魂落魄的点点头,从腰带中的黑盒子中取出一张银色的符纸“那好,现在先把这个家伙解决掉……”
真是不简单,随随便便掏出一张符纸就是银色,徐蕊真不是吹的,这个特别行动组的实力让人不服不行。
孟婆食指与拇指捏着符纸一搓,符纸就自动燃烧,化成灰如同萤火虫一样,四处飞开,梦境渐渐褪去……一个毛坯房的样子显现出来,六面墙壁上都有金色的符印剧烈的闪烁。
“啊……”一个尖厉的声音从房间角落响起,我看过去,现一个青面獠牙,身高不足一米的怪物躲在角落里痛苦的翻滚。
孟婆又从黑盒子里取出一只茶色的玻璃瓶,右手小指从无名指背过,中指勾定.大指掐无名指第三节,中指掐掌心横纹,喊道,“狱印,去!”
只见茶色的玻璃瓶隐隐显现着一个金色的“困”字朝那只怪物飞去,一眨眼的时间,怪物就消失不见,茶色的瓶子自动回到了孟婆的手中。
孟婆把瓶子丢进腰带的黑色盒子中,不再理会我,转身就走,“好了,走吧!”
我靠,为什么给我的黑色腰带的盒子里没有这些东西呢?这特码明显是在欺负外人,给我不好的东西。
这种事当然不能默不吭声,我有些埋怨的看着孟婆,“你给我的,怎么没有符纸和玻璃瓶?”
孟婆漫不经心的推开门走了出去,“你以为银色符纸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吗?我可以说整个特别行动组除了我和组长不会再有人能用的了,这个茶色玻璃瓶都是用各自的血液烧制的,谁的谁用,所以你没有!”
有便宜不占还怎么做人,我要是也有这这样的宝贝,以后不是轻松很多,“怎么做这个茶色的玻璃瓶,也给我做一个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她的过往,以前看起来很阳光的孟婆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散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特别行动组的专利,除非你是特别行动组的人,不然有的东西你用不成!”
我跟在孟婆屁股后面,不甘心的问道,“那你来说说你们特别行动组的用人要求?”
“要求?”孟婆冷笑看了我一眼,说道,“组里的人都是从出生以来就接触这些东西的,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
这叫什么,翻脸不认人吗?看来这段记忆对孟婆来说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孟婆应该是特别行动组里第一个走出来的,整个楼道走廊里只有我和孟婆俩个人,我们俩个人在走廊里各做各的互不干涉,我倒也乐的清净。
站了约摸半个小时,冷面阎君狼狈的从他的进去的地方走了出来,脸上有俩道鲜红的伤口。
孟婆紧张的跑上前去,检查着冷面阎君的伤口,忧心的问道,“组长,遇到了什么,没事吧?”
冷面阎君扫了我一眼,摆摆手故作轻松的说道,“一只鬼煞而已,不足为惧!”
切,轻不轻松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装什么,受了那么多的伤,我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站在一角玩儿着手机。
关键时刻还是争光出来提醒我,“他说的是鬼煞,你难道不去问一问,这个鬼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付小影的弟弟!”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