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四相門的陣旗麼?」有人認了出來。
四相門的長老自然更不可能認不出自家宗門的東西,不由看向兩個跟衛晞等人一塊兒出來的弟子。
「對,我們給的。」築基中期的那位師弟說道:「沒辦法,衛晞太大方了,咱們跟著沒少占便宜,人家說對陣旗感興,我還好意思不給?」
他們那陣旗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主要是上面有門派標誌。別人要要他還得猶豫下,但衛晞啊,一想就不可能拿去幹壞事吧!
而且他一個築基中期用的陣旗,真心不是啥寶貝,他還怕不夠,多給了幾個。
如今就看見衛晞拿著他的陣旗,布了他曾經布過的陣法。
「……」
那築基中期當場趕緊申明:「這可不是我教的。」
其師兄為其作證:「的確沒有教過。」
這還不算,他們就見衛晞用了醫修的法訣,趁著九九雷劫還未降下,給自己恢復了一下狀態。
哦,還嗑了兩顆回靈丹補充靈氣。
好傢夥,你這一套一套的。
日月樓樓主沒忍住看向鄭之道:「你說……沒經驗?」
這要有經驗,下一步是不是要當場畫幾道符,再煉個丹現嗑?這衛晞不是劍修麼,他竟然還會治傷?
鄭之道表示:「甄道友就在劍宗,他很喜歡小師弟。」
「……」
日月樓樓主瞭然:「所以他揮劍不熟練是因為練得少,前面十幾年是學的陣法?」
好傢夥,那四相門那個姓吳的不得瘋?
當年拒絕了一個天下第一劍,如今人家徒弟陣修出身,他們四相門可是憑陣法立足的啊!
好在,鄭之道搖了搖頭:「不是。」
「那他以前是學什麼的?」
鄭之道沉默了。
甄宥乾回答了他爹:「躺平等死的。」
日月樓樓主白了兒子一眼,正要訓斥他不要說胡話,卻見一向維護小師弟的鄭之道完全沒有反駁的模樣,不由又看向了兒子。
甄宥乾嘆息道:
「爹啊,你看看他那模樣,就他這樣的別管學啥,到十八歲了還是鍊氣一層,說他努力了你信麼?」
努力著不讓自己到鍊氣二層麼?
就衛晞以往的豐功偉績,他已經全部都聽石大志說過了。史上因為不努力帶雞犬升天,而被雞犬扔去送死的恐怕也就他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