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祁返倏地紧绷,也让盛枝郁打开了开关。
他低低地轻笑:“好像……确实是我太幼稚了。”
一直撑在浴缸边的手转而落入浑浊的水里,撑着祁返的胸口,覆盖他的心跳。
祁返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
“所以,”盛枝郁说,“现在呢?”
祁返没说话,可是喉结却清晰地滑动了一下。
盛枝郁能感受到他神经的紧绷,是和之前那种因为亲密触碰而升温的感觉不同,而是某种……蓄势待发。
片刻后,祁返的手取代他从水里出来,落在浴缸边缘。
青筋都起来了。
盛枝郁低头,莫名的成就感从胸口烧起。
隐忍,压抑,求而不得的祁返。
美味。
他低头,轻轻抵住了祁返的眉心,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勾唇重复了那句话:“……现在还不行哦。”
但这时候的男人不再温顺,一手抱住他的腰,愤恨地咬在他的肩侧。
痛觉从神经末梢开始蔓延,盛枝郁眉头微蹙,第一个念头是放过他,可是行为却截然相反。
他像报复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一样,一点也不手软。
祁返松开了他,修长漂亮的脖颈线条微微后仰,片刻后,重新看向他。
挣扎,恼怒和最后的,也是最浓郁的渴求。
“……我输了。”
盛枝郁低头,乘胜追击般咬住了他的喉结。
低低的赞许:“嗯,好乖。”
……
祁返有没有输,其实后面回想起来盛枝郁也不太好断定。
那人虽然言语向自己示弱了,但其实并没有……而是在他松手之后才……
不过这个事情没办法去计较。
因为无论结果是什么,他的男朋友最后都恼羞成怒了。
然后毫不留情地掀翻了他们的赌局。
盛枝郁第二天下午两点才醒来,睁开眼的时候祁返还躺在身边,不过他腰上放着笔记本,似乎在处理什么事情。
盛枝郁瞥了一眼,是快穿局的文件,他眯着眼睛抬起腿,搭到祁返的膝盖上。
祁返的注意力从笔记本上回神,笑着低头揉了揉他的头发:“醒了?”
“没有。”盛枝郁闭着眼睛,“你敲键盘吵到我了。”
祁返基本上没落力,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耐不住男朋友昨晚受了气,今天要找茬。
“好,那我不看了。”他把文件按了保存,合上笔记本一手放到床边,“陪你继续睡?”
这时候小郁却又睁开了眼:“谁要和你一起睡那么久?”
祁返挑眉看着他:“所以?”